次打开窗户,探出头看。
什么都没有。
尾灯在如墨的夜色里,昏暗又刺眼。
肩膀被一只手按住,头顶想起楚京河冷淡的声调。
“不用看了。”
搭在肩上的手很快收回,楚京河两手空空,背包不知何时被安放到头顶的行李架上。。
谢参歌关好窗户,给小米芽系好安全带,带着楚京河走回原位。
“我在想为什么前一秒还在车上的人,下一秒就被撞了?”
“是瞬步,一个游戏内的限次道具。”
“话说,舍得放下你的宝贝疙瘩了?”谢参歌指了指,说不好奇他装了什么东西是假的。
“不该好奇的别好奇,知道太多,于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楚京河冷下脸,语气毋庸置疑。
“行。”答应地干脆,她一向嘴上听劝。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从一开始莫名其妙的盲目信任中恢复冷静,带着审视的意味。
继续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楚京河没有回答,盯着谢参歌的眼睛,目光幽深复杂。
如果谢参歌没有感觉错,他似乎带着几分恶意,但是被他很好地刻意掩藏,或者说是压抑。
谢参歌被盯得平白生出几分心虚。
“怎,怎么了?”
她确实不认识眼前的男生,就冲着这长相,她若是见过,忘掉的概率太小了,更别说是曾结怨。
楚京河极轻微地叹息一声,不让人察觉,移开凌厉的目光,话题回归正轨。
“按我知道的规则来说,NPC是无法持有道具的。”
谢参歌抱着胳膊,“假设你的信息没有误差,就游戏机制出了BUG?”
“应该不会。”楚京河摇摇头。
“怎么不会,你在候车室里做了什么?是不是跟你取走的这样东西有关?”谢参歌不自觉地又将话题引到背包上。
“与它无关。”
谢参歌点点头,又暗骂自己二十年来才认清自己是个颜狗的事实,他说什么就信?那岂不是显得很愚蠢。
“进来之前,某人才说过。”谢参歌歪了歪头,模仿着他的语调,“要想活命,就谁也别信。”
见楚京河蹙眉,谢参歌继续逼近,“哥哥的建议我可是铭记在心,就是不知道这个‘谁’里,包不包括你本人呢?”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