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蹙了蹙眉，“陈芙怎么了？”

楚惊河顿了顿，“你在第一关循环里看见的所有陈芙都是虚拟化出来的，它根据卢箫的想法，一步步完善，直到最后他自己深信不疑。”

谢参歌看着他认真解释的模样忍俊不禁，却有些意外他居然还想着这件事。

其实她在第二关遇见虚拟化的父母时，就隐约猜到了，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一时没有细细去想。

楚惊河继续说，“我用道具，是想让卢箫看清事实，毕竟我拿了他的药，但是……”

谢参歌摇头，“我觉得他未必不知道眼前的陈芙是假的，没有人能叫醒装睡的人。”

忽地，她想到了什么，不禁头皮发麻，“如果你断定我也是虚拟化出来的，岂不是也会拿红线像对待陈芙那样把我……唰唰唰！”

她手臂乱挥，撇嘴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

“……”楚惊河犹豫了几秒，慢慢地移开目光。

“大可不必这么实诚。”谢参歌嘴角僵住，“那你是什么时候觉察出我不是NPC的？又是什么时候猜到我是一年前的谢参歌的？”

楚惊河笑了笑，说得含糊，“从你也会受到残蜕影响时就开始疑虑你并非虚拟化，后来慢慢地了解，不难推测出这些。”

“噢。”

楚惊河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虾仁放到她的碗里，“如果没什么想问的了，就吃东西吧。”

谢参歌回忆起这段时间相处的细枝末节，将所有她以为的巧合联系起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楚惊河十分了解她的生活习惯。

谢参歌拨弄着碗里的菜，虾仁有些凉了，但没有影响它本身的Q弹嫩滑。

楚惊河看着她心事重重的表情，温声道，“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

谢参歌放下筷子，眉头紧锁，犹豫好一阵才吐出两个字。

“白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