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过去阻止他们,我怕吴非的阳气被吸走了。没想到这时那女人居然像是察觉到了一般,立刻从吴非大腿上起来,又一次按着我坐在床上,继而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这一刻我心跳加快,一时间竟然没有丝毫想反抗的念头。可是几秒钟之后,我意识到这样不好,就算它是活人,我也不能这么做,男人把持不住自己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老婆。
可就在我有所反应准备把它推开的时候,它却也以同样的方法把樱桃小嘴贴了上来,开始亲吻我,并且还拿着我的手往它胸口放。我的确放上去了,但很快就缩了回来,我想挣脱它,却看到吴非正在鬼头鬼脑的跟我打手势,还试图用唇语告诉我什么。
可惜我不懂唇语,也看不太明白他的手势,不过大概意思我看出来了。吴非是不让我轻举妄动,让我顺从它的意思。
没办法,既然吴非希望我这么做,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它不是人,是它主动找我的,按理说这种事我不吃亏。
只不过,当着吴非的面干这种事,总觉得很别扭,于是我就把它推开了,我觉得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总得弄清楚它想干什么吧。
于是我就直言不讳的问它:“明人不说暗话,咱们彼此还是坦诚相待吧,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让我们帮忙?”
“不瞒两位公子,小女子确实有苦衷,还望两位公子帮个忙,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它说着话,竟是跪在地上哽咽起来。
“快起来,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残花败柳之辈,有事说事,咱别玩虚的好吗。”吴非急忙上前把它扶了起来。
那女人说它姓钱,名锦衣,生于明末官宦人家,本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奈何奸臣当道,搅乱朝纲,钱家被奸臣所害,从此被贬为庶民。
钱锦衣有个指腹为婚的意中人,在镇上教书,两人常以书信往来。钱家一大家子被赶出去之后,身无分文,连住宿都是问题,于是就住到了教书先生家里。
钱老爷早就有意撮合这对有情人,如今通过这件事,更能证明教书先生不是为了贪图钱家的荣华富贵,于是几天后,就为他们主持了婚礼。
教书先生自是满心欢喜,由于家里地方小,宴请客人只能租别人的房子。好巧不巧,租的却是镇上一个世家公子的大院,这世家公子为人阴险狡诈,偏偏这次不知道安的什么心,竟以低价租金把房子租给了教书先生。
婚礼当天,男方来了很多家眷亲属,教书先生人缘好,受过他恩惠的街坊邻居都来了,可谓相当热闹。而钱家只来了寥寥几个亲戚,剩下的亲戚都以有事为由推脱了,这让钱老爷感到很气愤,但大喜的日子,也只能就这样了。
婚礼办完,一直到深夜参加婚礼的人才离去,一对新人早已入了洞房。
就在这对新人准备喝交杯酒时,谁料窗外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教书先生当时就吓了一跳,立刻出去查看。但他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就匆匆回到了婚房,两人喝过交杯酒,掀了红盖头,接着就要脱衣上床行夫妻之礼,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闯了进来。
窗户被黑衣人撞开的一瞬间,钱锦衣听见教书先生发出一声闷哼。扭头一看,只见教书先生脖子上居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床单。
钱锦衣慌忙拿起衣服就要逃,却被那黑衣人挡住了去路。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了那张不久前钱锦衣才见过的脸,原来是镇上那个有钱的世家公子!
钱锦衣早就告诫过教书先生,让他不要跟那种人来往,更不要贪图便宜租住他的房子,可教书先生为人厚道单纯,至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人害死。
当公子哥儿露出脸那一刻,钱锦衣就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当即就要往柱子上撞,却被公子哥儿拦下了。公子哥儿步步逼近她,威胁她脱掉衣服,钱锦衣不从,他就以教书先生相威胁。
虽然教书先生已经死了,公子哥儿却抓住了钱锦衣的软肋,说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把教书先生大卸八块拿去喂狗。钱锦衣喜欢教书先生,他死了,她也没想过独活,可她唯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心爱的人死后,还要被人这般对待。
于是钱锦衣含泪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每脱下一件,她的心就死了一分。当最后一块儿遮羞布被丢在地上时,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
钱锦衣哭着祈求公子哥儿答应她最后一个请求,否则她宁死不从。公子哥儿眼看着计谋就要得逞,满心欢喜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