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这种地方除了你和我,鬼才愿意来。咱们会来到这里,也是逼不得已,正常情况下,除了热爱冒险的疯子,谁会这么辛苦往雪山上爬。”吴非把包袱放下,坐在那一米都不到的小路上,背靠着峭壁,大口喘着气回答了我的问题。
在他前面不到二十公分,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我有恐高症,这么长一路走过来,虽不敢往下面看,但是一想到心里就发毛。
“假如说,这毒雾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你猜他的目的是什么?”我还是觉得这浓雾有点不对劲,那种气味很特殊,绝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
“这么跟你说吧,假如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估计咱们已经被盯上了。对方要么是不敢正面跟咱们对着干,要么就是想戏弄咱们。”吴非点上烟,擦拭着脖子里的汗水,回答道。
“那你说会是什么人干的,会不会是咱们要找的那个凶手?”
“这我哪知道啊,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休息一会儿继续上路吧。听我的准没错,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妄下结论了,省的自己吓唬自己。”吴非还是像以前一样淡定,即使他明明也认同我的观点,但他嘴上依旧不承认。
很多时候他之所以这么固执,是有原因的。我跟他在一起久了,基本上这家伙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的什么屎,之所以不敢与我苟同,是怕影响到我俩的心境。
的确是这样的,越是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越要保持冷静。说起来容易,真正能做到的人不多,除非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我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我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变成了某个人的猎物,我也会心里发慌。
这个时候,慌乱显然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影响自己的思绪和判断能力,甚至会让自己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一个人不管能力有多强,见识有多渊博,总会有累的时候,一旦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崩塌,后果不言而喻。
关于这毒雾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其实目前为止还不能肯定,我也是随便瞎猜的。首先有一点就说不通,那就是我们此刻身处在五百米以上的高度。这个高度的风很大,阵风可以达到七八级,有时候感觉都要把人吹的走不动路了,如果是有人故意弄出有毒的烟雾来对付我们,那么他是如何确保烟雾不会被风吹散的。
其次就是这些毒雾范围很大,就像冬日清晨的雾霾一样,手电筒都很难穿透厚厚的雾层,看起来不像是人能够弄出来的。再说了,有这个本事弄出如此多的毒雾,其手中的毒药完全可以迷晕我们,或者干脆毒死我们,犯不着弄这么多花样。
“行了老白,你也别瞎想了,管它到底是不是有人针对咱们,反正来了我就没怕过!”吴非抽完一支烟,缓缓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四肢,伸出手来拉我。
“你说得对,也许走下去,所有谜团都会有一个答案。”站起来之后,我再次背上沉重的行李,迎着冷风刺骨的寒风继续朝上坡走去。
风越来越大了,要不是我们身上背的东西增加了重量,我都怀疑我们会被风吹倒。值得庆幸的是,风向还算稳定,不是那种飘忽不定的狂风,至少不必担心会被吹到悬崖下面去。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前面出现了一处断裂,这次裂口更宽,明显已经超过了五米。走到跟前我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宽度,再想跳过去应该比较困难。
如果对面的断层偏下方的话,借助高度的优势,应该能跳过去,可它却是偏上方的。因为我们走的是上坡路,还是一条很危险的道路,在我们左侧就是悬崖,右侧是峭壁,脚下的路不足一米宽,正常走都得小心翼翼,全力冲刺的话,就怕失足掉下去。
“别看了,过不去的!”吴非摇着头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应该能过去,让我试试,你退后。”看清楚之后,我想到了一个很冒险的办法。
这个办法其实也很简单,宽度我们跳不过去,加上坡度的问题,更是增加了难度。不过我有一种办法应该能够应对,只是对于吴非来说,危险了点。
右边是峭壁,我可以通过助跑,然后身体倾斜,利用奔跑的惯性快速在峭壁上面跑几步,看准时机就有可能跳过去。这对于我来说应该不难,我本身就会轻功,是真实的轻功,绝不是跳得高那么简单。
在幻界领悟到的本领我没想到会带到现实里来,包括我的昆仑仙术。轻功可以使我在水面上奔跑,可以腾空飞出去十几米,这个距离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主要是想给吴非做示范。
吴非自然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