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个点大家应该都已经睡了,也没人打扰我们,既然孟兰有要求,我这个当老公的也不能拒绝啊。想来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于是我俩就心照不宣的钻进了被窝。
折腾到大半夜,我才沉沉睡去,睡着后做了一个梦,从梦中惊醒发现,身上特别热,不仅出了一身汗,感觉体温比正常人高太多了,就像发烧了一般。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于是从被窝里爬起来,来到窗户跟前抽了一支烟,身上的汗水这才慢慢消退。
我在想那个梦,又是朦胧的梦,醒来后完全已经想不起梦到了什么,却又总觉得这个梦不寻常。
一支烟抽完我又倒了一杯水,坐在书桌前回忆,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来到底梦到了什么。
正在沉思时,忽然听到床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原来是孟兰坐了起来。
“你怎么也醒了,这大半夜的……”
“初一,我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是被吓醒的!”孟兰一看到我,就哭丧着脸跟我诉说起来。
听她说完,我也感觉自己做的那个梦应该跟她做的梦是一样的!
之所以我完全想不起来,可能是因为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那个梦不同寻常梦境,它实在是太怪异了。
正常情况下,好的梦境醒来后多数都能记得,而一些不好的梦,刚刚醒过来或许还能记住一些,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忘得一干二净,无论怎么努力回想,都完全想不起来。
关于梦,有很多说法,有说是生活的反射,也有说是跟前世今生轮回有关。因为我们在做梦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梦到现实世界里的场景,就像海市蜃楼一般,所显现出来的景观,在现实世界里根本找不到原型。
是人都会做梦,但无论是谁,都不能预知自己将会做什么梦,就如同人的命运一般,你无法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要说两个人同在一张床上,并且做了同一个梦,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听孟兰讲完她做的那个梦,我做的那个梦也愈发清晰起来,也感觉我们做的根本就是一样的梦。
我梦到了大门口那两个石狮子,有两个穿着红衣服的人正在往石狮子身上泼热油。这个梦之所以让我感到怪异,是因为跟吴非一起灵魂入梦时,我们看到过同样的场景。
那次我们先是看到两个穿红衣服的小矮人用鞭子抽打石狮子,后面一次又看到它们用热油往石狮子身上淋。
其实我早该知道,外面那两个石狮子肯定有问题!
那次我和殷雪采药回来,我分明看到石狮子由青灰色变成了赤红色,当时我还以为是太阳快下山了,所以出现的光照问题,现在想来,怕是没那么简单。
于是我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电筒来,急忙推开门跑了出去。大门从里面锁住了,可能是杜夫人害怕我们半夜乱跑,毕竟年轻人有时候做事不过脑子的。
没办法,我只能从墙头上爬出去。来到外面一看,果然如我所料,那两个石狮子又变颜色了!
这次我可以十分肯定,绝不是光照的作用,石狮子原本的颜色应该是青灰色,此刻却是赤红色,如同蒸熟的大闸蟹一般!
楞楞看着那两只石狮子,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愣了片刻,我下意识的伸出手触摸了一下其中一个石狮子,没想到手刚刚触碰到它,竟是传来了一阵滚烫的感觉。
我惊讶的把手缩了回来,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想拍个照给杜夫人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刚刚把摄像机打开,却猛然发现,石狮子又变回了原来的青灰色,仿佛刚刚是我眼花了一般。
但是我心里清楚的很,绝不可能是看错了,一次眼花可能属于正常,总不能两次都看错吧。再说了,我和吴非灵魂入梦时,两次见到两个红衣小鬼在往石狮子身上淋热油,我和孟兰又做了同样的梦,我想,这可能是一种预兆。
但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一头雾水,看来只能等明天早上问问杜夫人了。
回去后,我把情况跟孟兰说了,她也觉得这件事有猫腻,只怕跟吴非有关。孟兰让我不要心急,既然我们几个都梦到过同样的场景,那就说明是有什么东西想向我们传达某种信息。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也不需要过分担心,只需要把所有事情告诉杜夫人,听听她怎么说。
一个晚上我都没有合眼,我一直在想那个梦究竟跟吴非有什么关联,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