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我也不忍心打扰殷雪和孟兰休息。她们俩这几天可累坏了,忙上忙下的,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我怎么忍心喊醒她们。
不过想归想,瞌睡来了谁也挡不住,想着想着我就真的睡着了。
睡着后,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在我们房间里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他身上绑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儿却是从墙壁里伸出来的。
在梦里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我还想走近些看清楚那个男人的样子。谁知还没走到它跟前,就看到它被那根绳子硬拽进了墙壁里面。
下一刻我就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吴非正坐在椅子上,靠窗口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在看电视。
“老白,怎么这么快醒了,不多睡会儿吗?”吴非将烟头摁熄,朝着窗外吐了一口烟,扭过头问我。
“我做噩梦了,这个梦很奇怪,你要不要听?”我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了一支,才发现我身上全是冷汗。
“说来听听。”吴非半躺在椅子上,慵懒的看着电视。
我把梦境告诉他,他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沉默片刻,抬起头对我说:“照你这么说,这个梦很可能是死者在向你传达某种信息,也许这里有不能投胎的冤魂。”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东西不会伤害咱们,它们只是想投胎?”
“我可没这么说过,你要知道,投胎的方式有很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替身。”吴非站起身来,严肃的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