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员王蓉，一直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整个炊事班十几个人都知道这事儿，但大家都是睁眼闭眼当没看见，因为毕竟在他手底下，怕被穿小鞋。这倒不算什么，主要是这俩人狼狈为奸，经常趁着晚上，从仓库里往家里倒腾猪肉、豆油、白糖这些物资。秦丽有两次晚上打麻将回家的时候看到了，但也没说破。

更可恶的是，这俩人每逢周五改善伙食，给学生炖排骨什么的，他俩为了自己往家拿，而克扣学生的菜量。每分菜里应该给四块排骨，刘山东让打饭的炊事员只给学生两块。还有就是，饭菜如果剩下时间长变馊了，甚至长毛了，他为了降低损耗，依然逼着炊事员卖给学生。这些卑劣的行为，秦丽实在看不过去，便会发牢骚，甚至直接违抗刘山东。这让刘山东和王蓉对她恨之入骨，想方设法的挤兑她，给她安排最重最累的活儿，让她长期上夜班，半夜两点去食堂压面蒸馒头。这压面的活儿可是体力活儿，本来是男同志干的。每天发二三百斤的面，用大木杠子在案板上不停的压，她一个女人，真的相当吃力。

明知道他们是故意挤兑自己，但又无力反抗。想来想去觉得委屈、愤怒。秦丽便找到了学校的何书记，反应食堂的情况。哪知道这何书记，竟然说她性格强势不合群儿，不配合班长工作，污蔑领导。这让秦丽感到无助又满腔愤恨，直接跟何书记撕了脸皮，大闹一场。

一下车，万龙便看到了托卡夫和一个中国人在说着什么。走到跟前，托卡夫看到了他，赶紧过来打招呼。俩人拥抱了一下，万龙笑着问：“好久不见了，今天带了什么好东西？拿来看看！”托卡夫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边说：“今天这样东西你肯定会喜欢，等一下，人少一点我让你看。你今天不会白来的。”万龙一听，点头不再问了，他知道，肯定是军用装备，估计还是大件的！

他带着小芸转了一圈，十几个苏联人有的换摩托，有的换望远镜，还有的换苏联大火腿肠。有个小伙子，带了三条一两个月大的高加索幼犬，一公两母，放在一个木箱子里，有两个中国人在一旁看了好半天。万龙也走过去看了看，这几个小家伙儿长的还真不错，胖乎乎的，毛色也很纯正。他抱起一只公的仔细看了一下，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对小芸说：“这小狗不错，那俩母的回去给卢卡当媳妇也正好，咱都要着呗？”小芸也是非常喜欢狗，抱过来爱不释手，笑着说：“那就要着，你问问咋换？”没等万龙问，旁边那俩中国人说：“公的要两箱，母的两只换三箱，一共五箱酒。太不合适了，这仨最多给他两箱，这东西在苏联有的是，不值钱！”

这五箱白酒价值也是一百多块钱了，对于一般人来说，肯定是觉得贵，但万龙现在可是土豪了，这点钱根本不在乎。他让托卡夫跟小伙子说，小狗他都要了，一会儿看完托卡夫的货，确定一共几箱酒，一起去拉过来。托卡夫笑着用中文说：“你发财了吧？这个价格可不便宜，呵呵！”说完，他跟那小伙子叽里咕噜说了一番，那小伙子开心的用手比划着ok的手势。万龙也学着他做了个ok的手势，俩人相视一笑。小芸又问了那胳膊粗细的大火腿，说是一箱酒换十根，万龙直接也要了十根。

等到人渐渐少了，托卡夫从拉达车后面拿下一个大木盒子，上了万龙的车，坐在后面。万龙和小芸，期待的看着他打开了木盒子，只见里面是一把带着瞄准镜的狙击步枪。万龙两眼放光芒，赶紧问道：“这是啥枪？咋换的？”托卡夫笑笑说：“这是苏联部队狙击手专用装备，德拉贡诺夫狙击步枪，也叫svd步枪，最大射程一千三百米，装弹量十发，用7.62口径的子弹。也能用高精度更大射程的狙击弹，威力相当的厉害，这可是好东西，你要不要？”万龙听的热血沸腾，普通7.62子弹一千三百米射程，简直是太牛逼了！狙击弹更不用问了，肯定超过普通弹。万龙道：“要！子弹你有多少？光有枪没用啊！”托卡夫拿出一个小木盒道：“普通子弹两百发，一瓶酒换十发，狙击弹五十发，一瓶酒换一发，这把枪单独换十箱酒。”万龙大概一算，加一起才不过几百块钱，心里道：这老毛子就认酒，也不会算个账，啥钱不钱的，嘿嘿！他爽快的接受了这个价格，让托卡夫等他，开车回了嘉宁县城，拉着满满一车酒，很快就返了回来。他觉得这价格亏了托卡夫，又给他带了一箱五粮液，让他回去尝尝。托卡夫开心的拥抱了一下万龙说：“如果好喝的话，以后就换这个。”万龙笑道：“这个酒比北大荒贵三倍，呵呵！”托卡夫道：“嗯，我就喜欢好酒，谢谢你！”说完，他把酒都搬上了车。万龙又对他说：“子弹我想再要两盒，下次你过来，多带点来，我还找你换。”托卡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