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把城西的情况摸熟。
几乎每到一家店,店铺的老板都会孝敬一些利钱。
加一起有一两多。
抵得上他大半月的俸银了。
白天,他跟着队长何六去巡街。
晚上,就跟黑狗阿杜对练五禽戏。
日子按部就班,却很充实……
眨眼间,春去夏来。
许良也在朱仙镇住了两月有余。
院里的青菜、黄瓜、番茄都已挂果。
杏子渐黄。
许良在院子里练五禽戏。
两个多月的调养,
让许良大变样。
他面庞白净,浓眉挺鼻。
原本干瘦的身材也健硕几分。
现在的他,即便是沟子镇上的人再见到,也很难将其跟之前的“傻良”联系在一起。
黑狗阿杜得空不用看家,跑出去打野了。
两个多月来,它对周围的环境已经混得烂熟,
除了每天给许良当陪练,
其他时间都窝在家里看门。
即便如此,
有一天许良提前散值回家,还是有两个少妇牵着雪白的狮子狗找上门来。
一个着绿装。
一个着红装。
绿柳红桃,都是姣好面容。
这样的穿着,这样的长相。
只是一眼许良就有了判断——惹不起!
他们来堵许良的理由很简单:阿杜爬了她们的狗,已经怀有身孕。
她们白天来了几次,都没见到许良。
这次遇上许良,就是要说法了。
可见了许良之后,其中一个少妇眼睛便挪不开了。
这位小哥生得一副好面孔。
最关键的,是人家是官差诶!
身体好、长得好、身份又体面。
真是……令她怦然心动。
而另外一个少妇已经下意识抿了一下嘴,眸泛异彩。
若不是看到了阿杜探头探脑,
两人都差点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是它!”
绿装少妇两手叉腰,一下将胸口往上提了提,顿现磅礴。
她埋怨道,“这位……小哥,你家的狗偷了我家雪球!”
“还有我家滚雪!”
红装少妇不甘示弱,声音带着三分埋怨、三分委屈
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瞧瞧,它这么小,它这么大……丧良心啊!”
许良看了一眼,以手扶额。
老天,两条狮子狗摞一起才一尺来高。
可阿杜自己身高就两尺多!
它是怎么办到的?
等等!
许良马上愣住,不能被对方影响判断!
“两位姐姐说笑了,你看我家的狗这么高,它们这么小,也……够不着。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你这人!”
绿装少妇怒了,“好端端的我们难道还污你清白?”
“就是,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不敢信会是这么一条黑狗……我可怜的滚雪,它还涉世未深,什么都不懂……”
许良头大,硬着头皮耍起了无赖:“这只是你们这么说,没人能够证明……你们这是……”
两个少妇似知道许良这么说,各自松开了绳子。
结果两只雪白的狮子狗兴冲冲地溜到阿杜跟前……撅起了屁股。
许良心底一紧,祈祷起来。
傻狗,你可别……
阿杜溜溜地上前嗅了嗅,然后蹲了下去……
许良脸色苍白。
还可以这样!
阿杜真的是……丧良心啊!
他娘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一脚踹开准备动作的阿杜,把它踢回院里。
不管阿杜委屈巴巴的乱叫,
许良搓了搓手,尴尬赔笑:“两位姐姐,我看到了。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情。
情况么,就是这么个情况。
你们看,怎么解决这件事?”
“啊?”
“这……”
两个少妇愣住了。
她们原本是想气势汹汹上门问罪,索要赔偿的。
哪知道黑狗的主人生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