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护士科的女孩领着拉妮和约瑟夫进去了。
进去之后,约瑟夫立刻得意的问道:“伯纳德,你到底怎么回事?”
“在餐厅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认识桑德罗先生?
让我们到处乞讨。你还当我们是亲戚吗?”
桑德罗立刻皱起了眉头,这两个人敢对他最好的朋友不尊重。不过,既然他们是伯纳德的亲戚。所以桑德罗也没有说什么。
“我妈妈一直说她想帮你们,但你们不要。”
伯纳德懒得跟这两人废话,立刻对拉妮摆摆手,道:“我不跟你们多说了,你先出去,半个小时后治疗就结束了。”
拉妮疑惑的问道:“伯纳德,你确定你能治好约瑟夫的病吗?”
桑德罗没好气地说:“为什么要怀疑,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最好的朋友治不好的病!”
伯纳德断然回答说:“信就留在这里治疗不信就赶紧离开!”
看到伯纳德敢对她这么说,拉妮很不爽,想回复他的话,但考虑到儿子的病情,拉妮最终忍住了。
“我能留下来看看吗?”桑德罗回答说,“你当然不能,你留在这里只是为了惹恼我最好的朋友治疗。”
拉妮想了想,又问道:“桑德罗先生,你给我儿子治病怎么样?”
无论如何,拉妮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伯纳德。
桑德罗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了?你是在怀疑我最好的朋友的医术吗?我告诉你,现在这种病我治不好,只有我最好的朋友能治。”
“嗯……”拉妮完全惊呆了。她不明白这个白发苍苍的桑德罗为什么对伯纳德如此恭敬,甚至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友好。
桑德罗见这两人对伯纳德的态度充满敌意,便一脸愤怒地问道:“那你到底要不要治疗?”
“当然要。”拉妮本可以不尊重伯纳德,但她非常尊重桑德罗。拉妮还对约瑟夫说:“约瑟夫,妈妈在门口等你,有什么事叫我。”
说完,护士带着拉妮离开了诊室。
约瑟夫紧张起来,但每次他想起头痛复发,他都试图克制自己,因为这是最后的希望。
约瑟夫按照吩咐脱下衣服躺在病床上。
约瑟夫紧张地看着伯纳德,然后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不要害怕,痛是自然的!”
“你欺负我和我妹妹好多年了,还有你妈妈不懂报答,忘记了我母亲对她的一切恩情。今天是时候收回一点利润了,就当是对你们的一点报复吧。”
约瑟夫惊讶地发现,只有他能听到这个声音,而桑德罗则专注地从侧面看,好像一点也不受影响。
看着伯纳德手里闪闪发光的针头和他的傻笑,约瑟夫瞬间被吓坏了,想从床上爬起来逃跑。
然而,约瑟震惊地意识到他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而
约瑟夫终于感觉到了刺骨的疼痛。这种疼痛甚至不亚于他每天晚上反复发作的疼痛。
他想哭,想尖叫,想反抗,但他做不到。他的身体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此时第二针已经插入,刚刚减轻的疼痛瞬间又回来了,让他感觉要死了。
约瑟夫很希望自己能昏迷不醒,可惜这只是一个希望。
第三针,第四针,第五针,一直持续到第十三针插入他的胸部和头部穴位。
伯纳德将针头插入后,转过头对桑德罗说道:“你看到了吗?这是十三驱邪针术中最常见的错误真下流。”
“使用这种方法,不仅没有任何效果,还会导致病人痛苦致死。”
桑德罗点了点头,认真道:“我明白,总有一天我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约瑟夫心烦意乱,他觉得这么痛,原来是自己走错路了,还有比这更烦人的吗?!
让他害怕的是,伯纳德回去拿起针头,“现在我要指出第二个要注意的错误,治疗病人时也不应该这样做。”
眼看针头又要扎进他的身体,约瑟夫顿时感到紧张,但针头扎进的那一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辐射般的疼痛。
就在他暗暗高兴的时候,突然浑身发痒。这种感觉似乎来自
他体内,那是如此的痒,以至于无法忍受。
约瑟夫几乎要疯了,这种痒比疼还要难受一百倍。他的手想挠他的身体,可惜没有一根肢体可以动。
终于,这十三根针全部扎进了他的身体。约瑟夫感觉自己死了很多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