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高高的挂起,设起了香案。
这事儿还挺急呢,说泡蘑菇拖延时间呢,恐怕纣王不答应,就得马上采取行动啊。
皇娘娘,往正中央这么一坐,内廷的官员呢,列立良乡哎,都是女的,手中呢,也拿着刑具。
内宫也有好几千人呢,没规矩也不行呢。
所以内庭什么刑具都有,所谓的公堂也就准备好了。
来呀,传哀家的旨意,把姜王后带到这里来。
本来王后的地位呀,比他高,但是没办法,他现在是罪犯呢。
消息传到了中宫,姜王后一听啊,大惊失色,心说这怎么回事儿?
冤哉呀,冤哉。
闭门家中做事,祸从天上来,是什么人跟我过不去,给我栽赃呢?
我浑身是嘴,也难以分辨了。
那没办法,虽然说没捆着,但是这位姜王后也被打掉了凤冠,扒掉了瑕帔,穿着一身儿青衣服,被人呢煎鸭来到了西宫,皇娘娘一看,赶紧起身迎接王后,请拜圣旨吧。
圣旨往那儿一供呢?
就如同纣王在现场一样,这姜王后倒身参拜已毕,跪在那儿啊,可就没敢起来。
皇娘娘也没办法啊,得例行公事啊。
居中一座姜氏啊,还不把你所作所为全部如实的供认出来吗?
你是如何的派刺客行刺天子,又是如何的密谋策划的?
姜王后一听,可全明白了,哦,这问题肯定出在妲己的身上,这个小贱人含沙射影倒的这些鬼怪呀。
到现在,那就得据理力争了。
姜王后,他哭了,皇娘娘啊,你可得听清楚,我再糊涂,也不能干出这种荒唐事儿来呀。
我乃是六宫之主,身为王后,仅次于天子,至高无上,吃尽穿绝呀。
我跟天子是恩爱的夫妻,我又是原配,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郡王,一个是太子。
将来天子百年之后,我儿子可就是天子了,那个时候我就是皇太后,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呀?
我怎么能够行刺天子呢?
我怎么能够跟我爹勾打连环呢?
您想想,即便说我爹真就登基坐殿了,那么我是他的闺女,充其量就是一位老公主啊。
我能赶得上现在的身份地位吗?
恐怕是差得太远了。
所以说,我就是再愚蠢,再憨傻,也不可能干出这个事儿来呀,皇娘娘啊,我是渊尘海底,还请您明察呀。
两旁边呢,有好几个做记录的,说一句,他们记一句啊,刷刷刷,刷,刷刷刷,全都给写下来了,连问三遍都是这套词儿,侃得不如炫的圆呢。
本来没有那么回事儿吗?
姜王后理直气壮,皇娘娘网开一面,她也没动刑,听完之后这才说,嗯,好吧,我把你的话和你的口供如实上达天听。
求天子绝才来呀。
先把姜王后哎,压下去吧。
姜王后虽然说没捆着没绑着,可是受此不白之冤,那心里头它也不是滋味儿啊,一个劲儿地哭啊。
皇娘娘带着口供到寿仙宫见驾,等见面儿之后,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皇娘娘啊,向着姜王后,所以尽量的往圆头里头说。
纣王把口供拿过来,这么一瞧,嗯,他心里头啊,也是不忍呢。
一琢磨我们是原配的夫妻,这个事儿呢?
又胡了巴突干脆算了吧。
他把口供往旁边儿一扔,哎,此事就此作罢。
哎,眼看着这事儿就滑过去了。
可是啊,不怕没好事儿,是就怕没好人呢。
纣王刚这么一犹豫,苏妲己说话了,陛下呀,怎么您还犹豫了呢?
还要作罢了呢?
呃,他不承认也是枉然呢。
要这么大的事情,他能轻易的招供吗?
那个歹人呐,哪一个上得堂来就承认自己的罪行啊?
没有压力那是不行的。
陛下呀,您应当降旨施以重刑,重刑之下,才能够吐出真情泪啊。
您不施行,他根本就招不了啊。
哦,那么你说用什么样的刑罚才能审出他的真言呢?
嗯,如果这姜王后还是这套词儿的话,那么呀,就应该把他的眼睛给抠出来。
眼是人的心苗啊,一口眼睛,它疼痛难忍是准。
说实话,哎呀呀,这似乎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