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白炀识趣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放到了宁绾的掌心里。
宁绾笑着看向了这个男人,“哦?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呢。要知道,造谣……是会死人的。”
说完,宁绾微笑着把刀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男人的瞳孔瞬间放大,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宁绾把匕首递给白炀,然后从白露手里接过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沾上了鲜血的手。
转身的瞬间,宁绾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冷着声音说道,“清场吧,别留活口。”
“是。”
大门关上,白炀举起枪,对准了里面的人。
紧接着,枪声混着尖叫声一起响起。
十分钟后,白炀带着血渍走了出来。
宁绾问道,“处理好了?”
白炀点头,“都处理掉了。”
“很好。”
这就是杀一儆百。
以后,谁敢再提当年在金三角发生的事情,下场就和这帮人一样。
一个活口都留不下。
他们就是死,也得把那些破事嚼碎了咽下去吞到肚子里!
花了几天时间清点好兵力和武器之后,宁绾坐上了飞机,去拜访一位故人。
正戴着墨镜晒着太阳的楚辞听到属下来报,说有人要见他。
楚辞摘下墨镜,坐了起来。
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宁绾的脸。
楚辞有些恍惚,“嫂子?就你来了?祁言呢?”
宁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着说道,“他没来,就我来了。找你有事。”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
看他现在还在状态外,宁绾忍不住笑了,“老狐狸,不记得我了?”
听见这称呼,楚辞立刻反应过来了。
他难以置信地站起了身,一脸惊讶地喊道,“容爷?”
“进去说?”
“行。”
到了客厅里,楚辞给宁绾弄了一杯她喜欢的焦糖馥芮白,然后一脸疑惑地说道,“你怎么成了宁绾的样子。你不是已经……”
“已经死了?对,容悦的肉体是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容悦的灵魂。但是呢,这个灵魂又存在于宁绾的肉体里。这么解释,你能理解吗?”
楚辞扶着沙发坐下,他撑着头说道,“能是能,就是这个信息量有点大。我缓缓。”
过了会,楚辞问道,“那祁言的妻子是……?”
宁绾认真地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