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名字吗?”
“嗯。”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哦?是梦吗?”
惊魄反问,然后屈指一弹,一道白色流光从指尖飞向天空,时光飞速流转,天色迅速暗了下去。
指尖的白光化成一轮明月挂在夜空。
脚下大海消失,一片绿油油的草原肉眼可见的生长出来,在月光下草浪滚滚。
“这还不是梦吗?”
项北看着眼前一幕幕匪夷所思的变幻,确信这就是梦。
“哼。”惊魄目光冰冷,并没有与他争辩,“既然是梦,来,用你的梦境杀了我。”
正当项北疑惑这话什么意思的时候,脚下青草疯长,瞬间浓密的青草就将他的身体紧紧包裹了起来。
青草缠绕在他的脖颈上,越缠越紧,让他双眼翻白,透不过气来。
梦境而已,不要怕。
他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挣扎着双手,指尖微微勾动。
手中燃起熊熊大火,数息之间就将缠绕自己的青草焚烧殆尽。
他大手一挥,火舌更盛,一条巨大的火龙顺着草原上的青草飞快的朝惊魄蔓延而去。
惊魄微笑着摆了摆手,“风起。”
霎时间狂风大作,蔓延的火龙调转,回过头来朝项北冲去。
卧槽,还有这招?
我自己的梦里还能被你给打败了?
项北满是不服,伸手指向天空,大喊一声:“云涌!”
果然,明月渐渐失去了光亮,天空中乌云汇聚,雷电在乌云之中轰隆作响,隐隐的闪着紫光。
“雨来!”
项北挥手下压。
眼见火龙离自己不到三米,可天空丝毫没有要下雨的意思。
惊魄打了个响指,火龙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特意等待项北的招式。
“雨来!”
项北再次大手一挥。
乌云里的雷电滚滚,却还是没有见到一滴雨。
惊魄笑出了声,“你觉醒的异能可没有水系哦!”
“梦境里,你管我有没有觉醒水系!”项北驴脾气上来了,“雨来!”
“雨来!”
“雨来!”
......
“是这样吗?”惊魄学着他的样子念道,“雨来。”
她话音刚落,大雨滂沱,如同溃堤的河水倒灌而下。
项北身前的火龙被浇灭,浑身上下也被浇了个透心凉。
“天雷不用,非要求雨。”惊魄用‘关爱’的眼神看向项北,“真是个傻子。”
项北抬头看着天上的滚滚天雷,恍然大悟。
“惊雷!”
紫光闪过,数股强大的天雷朝着惊魄头顶轰然劈下。
轰,一声巨响过后,老树被劈成了两半,树干焦黑冒着股股浓烟倒了下去。
“你娘!”
惊魄骂骂咧咧的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树干,爬起身来。
猝不及防被一道天雷劈中,惊魄除了不爽好像也并无大碍。
“你小子不讲武德,搞偷袭。”惊魄捋了捋散乱的长发,“将来怎么做我主人?”
“主人?”项北满是问号,“你是白榆?”
“你是耳朵坏了还是脑子聋了?”惊魄显得十分生气,柳眉倒竖,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我是惊魄!”
“......”
项北也是一时无语,也只有白榆才会叫他主人,现在又来一个。
这年头都喜欢认主吗?
“还想着那小丫头呢,为了给她报仇你甘愿让我碎体,不要命了吗?”
惊魄短短的一句话中却带着三分醋意三分责怪四分关爱。
什么她啊你啊我啊的,项北一头雾水。
“你好像很了解我?”
“哼,能不了解吗?”惊魄冷哼一声,“我在你体内待了整整十八年。”
“神经病!”
项北像是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滚!”惊魄将手中的酒坛朝他砸了过去,“我告诉你啊,别仗着你脑子不好使就可以骂人。”
项北手腕一翻,接住了飞来的酒坛,“说谁脑子不好使呢?”
“滚远点,我魔性可还没褪干净,别惹我!”
“哟哟哟,惹你怎么了?”项北嚣张的挑衅道,“在我梦里,我还能让你把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