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爷大娘们!”项北笑着大喊一声,“我们一起下山吧!”
“主人,你这混不吝的性格能不能改改?”白榆眉头微皱,“你可是我的主人,她们的少主,怎么能自降身份?”
项北倒是一点也没在乎,继续喊道:“下山吃喝玩乐由你们孙子买单!”
顿时几人就围了上来。
“怎么?你小子舍得拿出你的老婆本了?”碧落讥讽道。
“你他娘的别想拿走我们身上的钱!”灵泽一脸警觉,似乎对刚才项北的那一拳仍有不满。
“放心吧,你们那钱我不要了。”
项北说完伸手就往白榆身上摸索。
“耍流氓......”
碧落惊呼一声,几人的拳头劈头盖脸的朝项北捶了过去。
项北忍着雨点般拳头,从白榆身上掏出一枚虎爪胸章。
他呵呵一笑,将那枚胸章在几人面前晃了晃。
“就这?”碧落满脸不屑。
“值钱吗?”柔甲问。
“他娘的就是在耍我们。”灵泽咬牙切齿。
“哼。”寒酥转身就想离开。
白榆连忙拉住了寒酥,“这枚胸章值一百万!”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这枚胸章的来历。
“一百万?”
几人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项北则在一旁得意的叉着腰,抖着腿,一副暴发户的姿态。
“少主,让您破费了!”
碧落一改鄙夷的神色,不但换了称谓,连敬词都用上了。
“少主老弟,我灵泽果然没看错人。”灵泽把自己胸脯都要拍肿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大哥,大哥罩着你!
有奶便是娘,这话一点没错。
“可主人吩咐过,非紧要事不许下山。”
柔甲一句话浇灭了几人的火热的心情。
“我姐不在,我说了算。”项北此刻如众星捧月,有些飘了,“什么是紧要事?吃喝玩乐就是紧要事!”
“说得对。”寒酥点点头。
众人目光纷纷看向寒酥,一向冷漠的她平时很少说话,现在居然也会点头应和。
“咳咳......”
寒酥被几人盯得发毛,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们走!”
项北将石台上的衣服一扔,振臂高呼朝庙门外走去。
一想起白榆废了一条手臂还要为他洗衣服,就心疼不已。
“主人,你就这样去?”
白榆在身后叫住了他。
项北低头看了看,浑身上下就一条扣不上扣子的裤衩,转身看向几人,“是不是有些不妥?”
“你要这么这么下山我们也不拦你!”
碧落口中虽然是这么说着,却还是脱下自己的风衣扔给了项北。
项北穿上风衣,上面的排扣依旧扣不上,只得向里拢了拢,双手抓住衣边抱在胸前。
这副模样,如果是在小巷或僻静的地方。
怎么看都有一种樱花国暴露狂的既视感。
“丫头,过来!”项北贱兮兮的招呼白榆。
“主人,怎么了?”白榆边靠近边问。
项北猛然将风衣拉开,“给你看个大宝贝!”
“流氓啊你。”白榆嘴里虽然骂着,眼睛却并没有躲避,狠狠的盯着项北的眼睛。
“看,大不大?”项北说着从屁股后面拔出那截‘惊魄’短棍在她面前晃了晃。
“嘁。”
见白榆没有丝毫惊慌,他也没了逗趣的兴致,注意力又放到了短棍身上,“丫头,这根短棍哪来的?”
“你自己从体内拔出来的。”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记得了?”项北挠了挠头,“我体内怎么会有这玩意?”
难道以前无数个夜晚让自己疼得睡不着觉的东西就是它?
他左右耸动了下肩膀,觉得身体并无异样,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了。
现在的问题是这些妖女真苗条,连衣服小得可怜。
“大哥,把你衣服给我穿一件。”项北看向灵泽。
灵泽缓缓将身上的衣服拉开,里面连件贴身衣物也没有,居然也是一丝不挂。
“老弟啊,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年都是怎么过......”
“行了行了。”
见灵泽看上去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