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揽住腰身，“你要准备出发了，是吗？”

烛隐默然，缓缓收拢手臂，把林袅袅紧紧圈在怀里。

怕弄疼她，又想将她融入骨血，一种极致的纠结与矛盾。

“你回答我，是不是？”

林袅袅还在追问，她的语气很直，声音却已经展现了颤抖，像是不甘心一样，小声的说：“我明明说过，我愿意嫁给你的。”

但缺一个求婚，他始终没有行动。

“是。”

半晌，正当林袅袅以为他不会承认的时候，烛隐开口了，坦诚得令人哑然：“袅袅，我等不及了。”

等什么等不及了？

林袅袅抬起头，红红的眼眶正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

一个吻毫无预兆地落在她的眉心，眼尾，又将她紧紧圈进怀里，像是极力压抑着欲望，连着声音都是哑的：“我不会有事的，等着我回来娶你。”

“如果你回不来呢，是不是真的打算想让我怀着愧疚，守你一辈子？”

林袅袅再度执拗地抬起头，与他对视。

也是在树林里说过的话。

只是那时她的语气更加稀松平常，而此刻林袅袅想要阻止他，语气更加刻意。

“袅袅，你知道的，这些话伤不到我。”

男人的手掌正搁置在她的腰间，温度烫得吓人，混着他低沉暧昧的气息，一点一点，侵占了林袅袅的思绪。

他们两个太了解彼此了，他很清楚林袅袅是怀着什么目的说出这些话，没作用，完全没作用。

“我没跟你开玩笑，如果你真的有事，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袅袅，不必把这些都揽在你的身上，想做人是我自己的选择，刚好借着退婚的由头，成全我的念想。”

林袅袅瞥见他眼尾的图腾又在隐隐约约闪现。

原来都是一样的，他在动情之处也会露出鸟尾符号。

“你是不是控制不住体内的妖性了？”

林袅袅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她想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