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这你都不愿意？”

“我那是骗你的。等我们利用完了你，如果你还活着，就拉到菜市场当菜人卖，要是死了，就扔到乱葬岗上给野狗吃。”

（注：菜人，自愿或者被自愿拉到菜市场贩卖的人。一般为了肉质新鲜，都会选择活割肉来卖。清初，曾有人根据自己的见闻写过一篇《菜人哀》。据说广东也叫米人。）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骗呢？让我心甘情愿地去死不好吗？你觉得让我绝望很有趣吗？”

“你喜欢别人骗你吗？”

“我只是不想害怕而已。”

“我当然可以继续骗你。”温之素突然一本正经道，“你不会死的。我会非常小心地保护着你。这件事过去之后，你不仅不会被当菜人卖，我还会买两斤菜人给你补补身体。如果万一你死了，我们会好好的把你安葬，在你坟地周围给你种满核桃树。每年秋天，都买半只菜人给你当供品。现在你还害怕吗？”

“别提菜人了，好不好？”

“你不喜欢吃菜人吗？”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你吓不到我的。”

温之素莞尔一笑，道：“那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