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暖阳之下。
“半半,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要偷我的‘仙人醉’?你师姐怎么说?她愿意把解药给我了吗?”
“必安哥哥,我在你左边。”
陈必安听声辩位,突然跃起,一把抱住一只若水猫羊兽,哈哈大笑道:
“半半,你死定了!你为什么从来不听我的话。每一次都是你害我!你恶贯满盈了!我今天就把你像个萝卜一样栽到地里!咦?半半,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必安哥哥,我在你右边。”
“半半,必安哥哥刚才和你开玩笑的。我内心深处其实一点都不怪你。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贴心小棉袄。你师姐怎么说?”
陈必安放开若水猫羊兽,继续听声辩位。
“我师姐说,‘青青,你去告诉陈必安,只要他以后愿意叫我师姐,我就立马给他解药,不然,他就做一辈子瞎子吧!’”
“半半,你学得真像!你师姐那股尖酸刻薄的劲,你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过,你去告诉你师姐,这是不可能的!”
“我这就去!”
“半半,等一等。你知道吗?你师姐至今仍然叫我的全名。就像我们两个是陌生人一样。明明我们已经这么熟了!就因为这个,我每天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我是个记仇的人!你去告诉你师姐,现在想和我拉进关系,除非一步到位,否则免谈!”
姜半青正要说话,身体却突然陈必安抱住。
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没用,便大叫道:“必安哥哥,这都是师姐逼我的!我是喜欢必安哥哥的。”
“你怎么证明?”
“必安哥哥,我有清心丹。现在就给你吃。”
姜半青说完掏出一枚黑色药丸,直接塞进陈必安嘴里。
陈必安狐疑不敢下咽,道:“半半,你如果再害我!我对天发誓,我会咬掉你的的头,然后把它做成茶壶!”
“必安哥哥,我在家乡也是以善良出名的。”
陈必安闻言哈哈大笑,把药丸咽了下去。
然而他刚咽下去,就感觉全身发热,气流涌动,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他大叫一声,就在地上打起滚来。
他从南滚到北,又从西滚到东,就像一个调皮的皮球。
姜半青趁机跑到一边,道:“必安哥哥,师姐说,如果你不听话,就把这颗超品聚气丹喂给你吃。我不知道师姐在里面加了千痒草。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必安无暇说话,只感觉全身奇痒难忍,一边嚎叫,一边不停地在地上蹭。
姜半青看得害怕,急忙去找温之素。
温之素其实早已在她身后站立多时。
姜半青一转身就撞进了温之素的怀里。
温之素把姜半青抱起来,走到陈必安身边,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道:
“师弟,你现在愿意叫我师姐了吗?”
陈必安性格倔强,强忍巨痒,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漫天血色向他弥漫而来。
随后一声闷响,满天的温之素竟然如仙女一般在天空中飞舞起来。
他不明所以,大叫道:“半半,发生甚么事了?”
温之素背后遭袭,吐出一大口血。
她急待转身,可偷袭她之人速度极快,身后顷刻之间又挨一掌,身体便直飞出去。
这是筑基初期修士的全力一击,温之素只觉五脏六腑瞬间颠倒。
如果她不是有“真紫仙衣”护体,此时已身死道消。
她把怀中的姜半青护好,便撞在墙壁之上。
那墙立即倒塌,砖石乱飞。
温之素刚要起身,一根红色丝带却已经在她身上缠绕开来。
须臾,她和姜半青就被绑得结结实实。
那红丝带上符文闪动,温之素挣脱不动,但也不愿意闭目待死。
此时只有“三千里”和一只雪球狮子跟在温之素身边。
温之素忙让“三千里”去把其余的灵宠叫来,让雪球狮子护在自己身前。
“哈哈哈……,李清源!今日我终于可以报仇了!我要让你也尝尝什么叫丧子之痛!”
院中,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老妇如疯如痴。
她的声音凄厉而悲凉,不禁让人毛发战栗。
陈必安这才知是仇人找上了门,忍着巨痒,去搜寻那老妇位置。
那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