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可有什么河流啊?”王诚道:“最近的一条河流都离这儿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小兄弟,你问这干嘛呢。”
离这儿这么远,那就很离谱了,自己是怎么在这儿的?“实不相瞒,在下被仇人相害,走投无路,就只能跳河求一条生路,而与我一起的姑娘,却不见了。”
王诚听完也是回过神来,“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见到你的时候,你像是在水里浸泡了很久一样,我还纳闷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禄清南疑惑无比,难道是在瀑布里失去知觉
的时候就与她分开了?所以被水流带到不同的地方,而自己被人救了,带到这里,然后感觉自己活不了了,就干脆放弃不救自己了?可是这样也说不通啊。
这时,护卫纷纷回来禀报,都没有任何的发现。
禄清南面如死灰,他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一次,楚欣语的母亲外出时,在一座荒山野岭中听见婴儿的哭声,前去一看,大树下的竹篮里,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抽泣着,在天寒地冻的夜晚,全身只有一件破烂的大衣遮盖。楚欣语的母亲心生怜悯,不忍心他被冻死,于是带他回宗门,当作儿子一般悉心照顾。
他比楚欣语大一岁左右,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完全就是青梅竹马,和楚欣语一家的感情极为深厚。不论是在宗门还是在世俗的人,都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佳人才子。
之前还抱有侥幸心理,现在希望破灭,只有挥之不去的绝望在心里恣肆生长。
“噗,”一口鲜血喷出,禄清南昏厥过去。王诚心里一惊,迅速抱住了他。对身后的人说道:“王刚,你带一队人去各药铺问问,有没有一位白衣姑娘去疗伤,王凯,你带一队人去查询三天前经过这里的人,有没有见到白衣姑娘。”王凯和王刚拱手回道:“是,少主。”说罢,各自带领二十名护卫离去。
王诚看了一眼昏迷的禄清南,苦笑几声,“真是重情重义的人啊。”将他抱上马,大手一挥,“所有人回城。”护卫训练有素地踏上骏马,跟随在王诚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