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硕声音低柔沙哑,引领她的手触摸滚烫的所在。
“宝贝,不是我不听话,是他不听话,你说怎么办吧。”
无赖,大坏蛋。
钟意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说不出,她放弃了顽抗,任他为所欲为。
他是王者,提枪上马,长驱直入,歌声嘹亮。
当早晨的暖阳照到床上,钟意缓缓睁开眼,对上姜硕俊美的脸庞,她有些恍惚。
他的病好的真快,一点虚弱的气息都没有,容光焕发的耀人眼。
“老公,你没事了?”
“没事了,我好的很。”
姜硕宠溺地亲亲她的脸,面对疑惑的老婆,心里有点虚。
“老婆,早餐已做好,你睡足了再起来吃,我必须马上走,要迟到了。”
“老公,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回来再说,真来不及了。”
姜硕走得匆忙,好像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看来是露陷了,一个胃出血的病人,还能像头雄壮的狼,战斗力一点儿都没有减弱,鬼才相信。
他应该再忍忍,猴急的下场,想想怎么圆谎吧。
终还是没有逃脱审问,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姜硕坦白了。
“老婆,真的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骗你是因为爱你,不想再骗你,更是因为我爱你,你懂我心吗?”
姜硕拿着钟意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鲜活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在静谧的屋子里,声音是那么的清晰。
钟意把头靠在姜硕的胸口,良久才抬起来。
“老公,万物皆有裂痕,有裂痕的地方就会有光照进来,猜疑是婚姻的大忌,你知道吗?”
婚姻中的裂痕,照进来的光是绿色的,世人都懂。
“老婆,我懂,可是,我怕,怕你离开我,怕你被抢走了。”
姜硕把钟意搂紧,紧得让钟意觉得窒息,这场婚姻,她才是弱者,她努力提升自己,只为能够跟他匹配。
他早已不是纨绔,可她还是那个背负着一千万,被姜庭威看不上的儿媳。
“老公,不用哄我,也不用找借口,应该怕的人是我,让我离开,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钟意神色凄楚,脱去铠甲,她是孤苦无依的三岁小女孩。
她的话让他伤心,她的样子让他心疼。
姜硕轻柔地吻她,不带一点点私欲的轻吻,她早就成了他心尖尖上的宝,他怎么会忍心让她离开。
新年的红包、金镯子,名牌的包包,都整整齐齐被她收纳在柜子里,没有见她用。
他给她转的三个大红包,变成了一张卡,亦没有见她买过什么贵重的东西,800平的大别墅,她故意逃避着,从未去看过一次。
这一切,在姜硕看来,都像是她蓄谋要逃离的前兆,他怎么能不紧张。
“老婆,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装病骗你,我们再也不冷战了,我不会让你离开,你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宝贝,你追求事业,我支持你,但是你和他之间,我希望你要有分寸,不准再叫他小哥哥了,还有不要联系那么频繁,我真的吃错了。”
姜硕的低姿态,让钟意心软,又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几天来压抑的情绪得到释放,眼泪像决堤的小河,流个不停,纸巾被用掉了一包。
姜硕调侃,比那个用得要多,钟意才破涕而笑,边擦眼泪边骂他坏。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聊了好多,心心相印的感觉真好。
姜硕愿意在邢之严的事情上让步,钟意总要有所表现的。
本来她和邢之严也没有什么,原来她是有些随心所欲了,只要遇到不懂的问题,就给邢之严发信息,打电话,确实是太频繁了点。
当她把问题积攒着,一周才联系他一次后,邢之严不觉慌了起来。
起初他以为是钟意的父亲病了,太忙了,没有时间。
直觉不是的,她在刻意的回避他。
难道她谈男朋友了?
邢之严问不出口,打探小姑娘的私生活,有损他老大哥的形象。
邢之严提出去探望一下钟意的父亲,被钟意拒绝了。
借口是她父亲挺好的,邢之严工作挺忙的,无功不受禄,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怎么能让他来看望自己的父亲。
一个不开口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