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中间隔开,这才冰冷地开口:“清月是顺宁王府的嫡长女,及笄之后封为郡主是东临国的法律规定,自然是要遵从的,难道不遵守法律,才不算你口中的‘捧杀’吗?”
一句话,直接将黄思琪怼的哑口无言。
但是安松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他接着说:“而且依你所言,只要是把好的东西给了清月,那就算是捧杀的话,那么我们什么都不给,苛待于她,是不是就不算是捧杀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在场的人还有什么不懂的,而黄思琪也是面上臊得慌,心里急得要死,反驳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
不过安松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既然对方都把话柄交到自己手上了那不全部反驳完的话,也太不礼貌了一些:“至于内宅管理这些,这不是京中官宦贵族女子必学的东西吗?怎么?黄小姐的家里面难道不教你管理内宅这些吗?”
这话一说完,后面的那些世家子弟就窃窃私语起来。
安清月心底是冷冷的嘲讽。
今日过后,黄思琪的名声可就臭了,不仅仅是不学无术的刁蛮小姐,更是人人喊打的长舌妇。
而跟着一起来的陈鹏翼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仅仅是个出了名的纨绔,现在更是被打上了背后说人闲话的卑鄙小人的标签,今后的京城里,怕是再无二人的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