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结束后,五华山的雨季悄然而至,滂沱大雨落在众人的面前,城墙上的林逐风以及大秦的军士,目光盯着关外。
“陛下,您先下去吧,万金之躯不能受损啊。”一名副将来到林逐风身边,这名副将是当年他去东濮血战等我时候的老卒,对他是完完全全的忠心耿耿,“不必了,朕答应了帝后要给她报仇,再说朕以前带你们打仗哪次躲躲藏藏的了!”,“哈哈哈,那倒是陛下当年一杆长枪带着我们杀的那东濮人二十万大军,那叫一个爽,这次弟兄们也不会让您失望。”
“陛下,东濮正在向我们进发。”斥候突然来报,“告诉弟兄们,弓箭拉满,刀枪磨快,准备跟朕上。”,“呜,呜”的号角声传来,东濮军开始疯狂地冲锋,“放!”一声令下,一批批的大秦兵士射出箭矢,一波接着一波,关墙外开始在冲锋的嘶吼声中传来哀嚎声。东濮军的进攻势头被阻。
坐在马上的林逐风手里抓着一杆长枪,“开关门,风,风,风。”林逐风带着数千骑兵直直地插进东濮军的阵营里。
“去吧,谁夺下大秦的皇帝陛下的脑袋,封侯拜将。”王泽给自己身后的精锐骑兵下令,“冲!”东濮的骑兵也开始冲入战场,两方骑兵根本不看马蹄下的步兵,踏着血水和雨水,尸体和残骸断臂,两伙骑兵直接撞击在一起。
“呀!”林逐风舞动着手里的长枪挑飞无数想要封侯拜将的人,整个五华山开始变成一座磨盘,开始收割无数人的生命。
五个时辰后,在这片战场上留下万余具尸体后,两方终于撤军,天空也终于开始放晴,阳光照在这片战场上,血雾带着水汽升腾而起。
“陛下,我军阵亡七千余人,伤了三千多人。我们这样下去守不了多久了。”任平生汇报道,“第一战必须打出我们的实力,这样才能给北部和南部的桑南军和北襄军压力,让他们不敢对我们贸然出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据守关隘,等待时机。”林逐风对手下副将下达命令,“平生,带三千人埋伏在背阴坡,埋伏好,我们这场仗能不能赢就看你的了。”
第二日,据守的大秦军盯着逐渐接近的东濮军没再出关迎战,“昨天一战看来大秦军的伤亡也不少,今天注定要是一场攻坚战,准备器械吧。”王泽盯着前面只有三丈高的关隘,下达着命令。
“大秦的将士们,我大秦为天下万民而战,身后便是我们的家乡,妻子,儿女,父母,亲人就在我们的身后,此战绝不撤退,以身许国,血不流干,死不休战。”林逐风手里高举着大秦的旗帜。
“我们的亲人如果是以前面对今年这样的雪灾早死了,要不是大秦陛下,全家都死了,我不要再过回以前像狗一样的日子了,无论谁想覆灭大秦我都第一个不答应。”此时的关隘里的大秦军的兵士都开始不禁想着,如果输了,自己家就要再次回到困苦的时候,家里人会被东濮人欺凌,杀害,众人的眸子里燃起了熊熊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