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蓟州城在陈思宇的改造下,整体朱红色的建筑,明亮的琉璃瓦,配上随处飘摇的大秦黑龙旗,显得庄重肃穆,深五丈的护城河,汉白玉的石桥,由一队队的大秦锐士把守。林逐风已经二十七岁了,以往俊朗非凡的面庞现在在胡子的衬托下整个人的帝王相越发庄重,一头墨发被一丝不苟地束在头后,一身骑射的黑袍穿在身,胯下白马,手持长弓和百官在京郊秋猎,英武非凡。
大秦也在林逐风的官员考核制度和一系列的免除税收的政策,百姓的生活得到十足的恢复,大秦现在已有千万户,家家有耕地,可以经商,可以求学,可以海外贸易,大秦的经济实力疯狂地上涨,各地的粮仓也被储满,因为隐杀卫和东厂的存在,没人敢渎职,懈怠,贪污,同时隐杀和东厂相互监察,大秦的日益强大,也离不开军事实力的增长,部队闲时农耕,战时披甲上马,分派北地,东山,南关,西海四处,参差百万军,大秦将士个个血性,敌不退便死战,杀的周围三国胆战心惊。
“陛下,蓟州来报,可以了。”刘恩波悄悄地汇报,“七年了,他不同意,让他回来述职,可以和那些老臣说了。”半月后,陈思宇收拾了最后的工作,再次回到了这他阔别七年的京城,“陛下,臣不负所托完成了蓟州城的修建,望陛下验收。”陈思宇说着把一卷牛皮所制的图纸递上去。“陛下,这是蓟州的功绩吗?”御史台的人率先出声询问,“这啊,这是朕七年前交给陈思宇的任务,朕要迁都。”此话一出,下面的臣子炸了。
“陛下,你这是什么事啊,迁都都不告诉我们了?你是不是不用要我们这帮臣子了?”有一名头铁的御史台官员大踏步向前直言逼问。“你别和朕吵吵啊,朕一没用国库的钱,二,雇佣的人朕都付钱了,你跟我叫唤什么。”这话一出,御史台的人懵了,不用国库的钱,自己出钱修了一座皇城?
“那个不是让西陵的旧贵族经商了嘛,之前用的国库的钱朕都给你补上了,所以算是朕自己出的钱。”,“那也不对啊,这商会是国家的,您自己调用了,也不还是用的国库的钱吗?”,“别瞎说啊,是那些商人送朕的,朕一直说不要他们非得送,朕有什么办法。”林逐风眼神躲避,就是不看下面那些大臣。
“他们上赶子给您送钱?谁信啊。”,“唉,今天你就见到了,这就是朕的人格魅力。”谁也不知道,那些西陵贵族被林逐风抓进宫里来,“温和”地商量了一下,他们就把钱上赶子交上来了。“那请问陛下为什么要迁都呢,只要有个合理的理由,咱们就认了,马上就迁都。”陈均临也忍不了自己这位皇帝陛下胡说八道了,直接给出最后的问题。
“把舆图拿上来。”说着,刘恩波把一张大秦的舆图摊在了众多大臣的跟前,一张数丈长的图纸把地势,城池分布都标的清清楚楚,“现在的帝京只有五华山天险和四方城守护,北上及其不便,南下没有意义,东进就是和东濮争夺五华山,所以去蓟州三面环山,一面是水,可以拱卫京师,争夺天下无论从哪里发兵都可以打个措手不及,你们说,迁不迁。”
“如果按照这个打算来说,老臣支持。”陈均临率先表态,接下来所有的臣子都表态支持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