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响起花阴的声音,“姜姑娘就在里面。”
姜瑶欣喜终于要放自己出去了嘛,笑容还没落下,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几个黑衣人左右包围过来,为首者客气的抱了拳道,“姜姑娘,在下是府内侍卫鲁之蔽,因您可能与发生的刺杀事件有关,所以要暂时请您移步柴房。”
转身躲开侍卫的钳制,姜瑶一眼瞥到站在后面的花阴,“鲁侍卫搞错了吧,我岂会和刺客扯上关系呢?花阴寸步不离地守了我一整天,完全可作证此事。”
花阴却没敢看姜瑶,低下头退到一边,冷冷说,“说来是我失职,看守姜姑娘时打了盹,姜姑娘确有时机背着奴婢出去的。”
姜瑶一脸震惊,出事前两人分明在一间屋子里,花阴为何这般说辞话,如今饶是自己再解释也无用的,看了花阴几眼后就跟着侍卫朝外走。
当头让一个小丫鬟冷不丁踩一脚,姜瑶深吸一口气,脚迈出院门槛,便扬声道,“我姜瑶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
这话是故意说给花阴听的,姜瑶微微扭头瞥了眼身后人,花阴身子一抖,关上房门跟了上去。
不远处一个房屋门口站着好几位身穿白袍大夫,相互间交谈,“这可怎么办呀?”
这声音落入了姜瑶耳朵里,猜的没错的话,秦桑就躺在那间屋子里。
因要路过门口,姜瑶放缓了步子,竖起耳朵听那边的动静。
“一刻钟了,伤口止住了血,但公子状况越来越差,再下去人只怕要不行了呀。”陈大夫走出和门口的几位大夫商量对策。
姜瑶不由攥紧了手腕,如果秦桑死了,那么还有谁来查刺客,还自己一个清白,不能就这样无缘无故替别人背黑锅。
所以,秦桑必须活下来!
鲁侍卫快步来到那间屋门口,朝身穿华服头戴珠翠的女人福了福,转身进了里间。
“见到韩姨娘还不行礼!”花阴转到前面突然喝道,姜瑶皱了皱眉头,觉得声音很刺耳,哪知腿弯一痛跪到了地上。
花阴笑了,在一声讥讽的笑中,姜瑶却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呸!狐媚子,妄想勾引爷,那个位置可给老娘预备着呢!】
姜瑶疑惑的扬起头,盯着花阴那张颇有姿色,此刻得意的有些扭曲的脸瞧,怪不得不愿帮自己作证,原来把自己遐想成情敌了。
当真可笑的慌,想来秦桑也没有同旁人说过为何带自己回府。
“看什么看!还不快见过韩夫人!”那一双上翘的大眼盯的花阴心里发毛,立马变脸喝道。
前方房门口站着个人,姜瑶一眼就明白此人身份尊贵,微微低了低头。
“你,就是姜瑶?”韩淑椒定定的打量着台阶下跪地女子,眼里充满了厌恶,不等人说话,又道,“不管你和爷之间有什么关系,眼下爷受了伤,你的嫌疑最大,我作为府里爷唯一的女主人,不得不将你关进大牢严加看管。”
姜瑶张张嘴正打算开口解释,然而下一瞬听到了韩淑椒的心声。
【姜瑶是吗?你就是无罪也得死,谁让你是爷六年来身边唯一出现的女人呢,要恨你就恨他吧。】
又来一个?姜瑶无了个大语,这府里的女人怎么一个个的全把自己当成情敌了呢?
她招谁惹谁了?靠!
一旁的陈大夫上前,低头恭敬地道,“夫人,爷脉象忽快忽慢十分的紊乱,已确定是中了鸠毒!”
这个噩耗,让韩淑椒闻言瞪大了眼睛,眨眼就忘记了给姜瑶一个下马威的事情,“鸠毒!怎么会是鸠毒!”
陈大夫头埋得更深了,韩淑椒震惊中晕厥倒了下去,花阴赶紧扶着人离开了。
几位大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韩夫人病倒,没人做主……这可怎么办呀!”
姜瑶站起身揉着冰冷的膝盖,听着忍不住问,“敢问大夫何为鸠毒?”
众人纷纷看向姜瑶,有人叹了口气,有人直接闭口不言,陈大夫解答说,“鸠毒乃是咱们陈国的第一大剧毒,无解药可救,凡中此毒者必死无疑啊,我们方才也只尽力一试!”
陈国第一剧毒,鸠毒竟如此厉害么?
“那中了毒的人会有哪些症状?爷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姜瑶问。
“中了鸠毒的人会四肢发冷,唇色泛紫,爷因着中毒还感了风寒。”
“不妨给他试试这几味药,大黄10克,白芨15克,乌头20克,附子20克,蜈蚣25克,柴胡15克,甘草15克。”姜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