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朝暮敲开了门,看到范困的状态。就知道他回来了。于是便说:“那今天在线的意识可以开始坚持了吧。”
“不不不,是这样的,咱们讨论一下该怎么去做,去想了。”范困说道,
而这时的忆朝暮,才想明白,原来他这几天盯着范困,已经成为了彼此最好的搭档了。于是忆朝暮说,“要不写写看。”
范困说,“不急不急。”
于是又给他讲了那里起始,那里承接,那里转换,那里合并。范困讲的很透彻,说到了忆朝暮心眼子里了。
因为忆朝暮没有想那么多,一心只为范困的小说,做一个补充者。
于是范困又举了好多例子,比如,“置之死地而后生,陷之亡地而后存。该怎么运用于场景,以及话语,甚至等等诸如各方各面。”
还有,“察言观色似乎也需要,细细的描述神态,以及姿势,还有话语的细密,与稀疏的布局。”
一时间范困讲的认真,忆朝暮听的入神,不知不觉间,范闲也投入到了景于情并茂之中,谁也不可否认,一直倒,一边倒的范困,为什么今天一改常态的说了这么多。可是追根溯源,还是这段时间,忆朝暮忙于飘飞的行走在字迹里的那种专注感。
这使得范困清醒后看到了这一幕,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因为忆朝暮写的是他,而且细细的写了他崩溃的那一幕。可是还是不够具体,没有形象化。
于是才有了以上的一幕,可是讲是一回事,写又是一回事。
范困,这时候对忆朝暮说,“我写段,你看看。”
说罢,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敲击,但是,他不是续接之前的上面的剧情,而是从女子离开后的表情,以及神态,走姿,甚至那满怀期待的希望,他能追过去的那种期盼感。
可直到女子离开了那条路,一路上的心理活动,以及那难以描述的伤感和女子恨恨的自语骂出来:“就是个榆木疙瘩。”说完还拔了根狗尾巴草,似乎要把那狗尾巴草当做他来收拾一顿。
而忆朝暮,这时,才发现原来他只是单调的复述大纲,而范困,另辟蹊径的写出来了人喜欢探索的那一幕,虽然与加速剧情没有什么益处。但是真切的描摹出来一个女子离去后,一切的细致处。
这时,只见范困又恰到好处的,描写出来了一路,以及周遭景色的移动感,让不走动的人,也感觉到了景色变换,以及马匹奔行时,倒退的景色与前行马背上的人,形成了反差感。
忆朝暮才真切的体会到,原来范困他这么多年不是白走的。因为每一个人的酸甜苦辣是不一样的。
“他接下来会怎么描写打斗,以及中间掺和进去人的叙述呢?”忆朝暮想到,细细看着他的敲击。
这时范困却抬起来了头,随后起身说,“交给你来写打斗的场面。我在旁边看你的叙述。”因为每一个剧情的衔接,是写的人真切的体会,别人的掺和是不友好的。所以范困很清楚,要是自己来写这一波的话,很可能又会崩。
忆朝暮有些惊,原来只要一开始就没办法停了。
对此他深呼了口气。坐了下来,也没有谦让,“马蹄声阵阵,只见一匹匹的马奔行到两人的身前,停住。随后为首的马行风看着两个人,也不说话,就盯着。”
宋佟问出来了一句,“诸位是准备……”只不过他刚出口几个字的时候,马行风眼神炯炯环顾了四周的树木,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于是也不再客气,“追人。”随后抛下了两字,也不再多话,“驾”的一声,一阵尘土飞扬的溅起来了尘土准备离开。
而这时的夜长空,却无法忍受这种,于是他刺出了一剑。只见这一剑是奔着马行风而去的,恰在这时,马行风骑着马刚到了夜长空的身前,两人只差一剑的距离,这时的宋佟却好整以暇的拿出来折扇摇了一下。因为他已经做了该做的,尽了该尽力的地方,只不过骑马的不遵循武德。他是乐意见到被收拾的。
而这时的马行风一惊,一向横行霸道惯了,这种事很少遇见过。只见他自马身上避开那一剑的同时,马跑了出去而他翻了身,沉沉的落在地上,而后面的骑马之人一溜烟停在了一侧。
这时马行风盯了夜长空好久,手里的剑准备拔出来的那一刻,感觉到了刚才那一剑的疾,以及速,还有后续的杀招。只不过为了教训他,没有施展后续的杀招,只是为了逼他下马。他马行风知道他的意思。
“刚才是在下疏忽了,还望见谅。”马行风这类人,很懂的,低与高的差别。这一刻夜长空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