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无奈的感觉,怕不是傻了吧唧的时刻。手残。好好的时间里出了岔子。
范闲开启了新模式,慢慢的罗列了大纲。可是当纸质笔记本丢失的时候,还是有些难受。没有比拥有后,最后失去了更难受的事了吧。
可对于大纲一点点的写出来了第一卷的时候,开启了保存。
接着他敲击出来了新的章节,又不自觉的想了好久。
“我得好好构思了。”范困思道,
而忆朝暮这会收拾完吃完饭后的痕迹。随后拖了地,拿了本纸质笔记本开始找了一个隐藏的地方开始写,
“有些人走了一路,只为见人一面。
有些人走了一生,却没有机会见人一面。”
他思考了一下,随即补了一句,
“州有府城,而繁华的州就那几个。而独独繁华的首府,也是各自不一的表现形式。”
“当年的夜长空行走江湖的时候,一路上腥风血雨,大大小小连续战了十三天。当时州府的长街,血色都染红了。”
忆朝暮写到这的时候,夕阳缓缓落下,红的眼神发慌。
随后写,“当时有个叫明的组织,有些丧心病狂的,”
“他们把组织建立起来的那一刻,可是所处的州,首府却宣布了一件事。”
“突然闻听,诸位,由于盗贼遍野,首府宣布解散。”
“诸位可以自行行侠仗义,但要量力而行。”
毕竟这是存在了七十多年的首府就这样瘫痪了。对于州的掌控者是一种多么大的打击啊。
“好不容易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处所,谁知道……”一位刚刚定居下来的侠客道,
“这买卖怕是要被盗贼所抢啊。”一位多年做生意的准备转移地点。
……一时间人心惶惶。
忆朝暮,写到这里,想到是后半段,就想到,范困应该是从:“夜长空开始写的吧。”
随后看了看天色,又看了周遭,开始向家走去。
而范困写道:“管定风来到并州的时候,听到了邻居州的一片哀嚎。”
“时也命也,”他叹道,
走街串巷的管定风,看着熟悉或陌生的一幕,有些羡慕江湖里的市井。
“烟火气十足,奈何咫尺天涯。”
他不经意间想起了,并州江湖最近的传闻。都是一些江洋大盗的事。他正想着,这时候不经意被人碰了一下。
也没注意,这一刻他看了一眼那个人的背影。随后一摸口袋,“糟糕。”他钱袋丢了。
“不是说邻居州乱了吗?怎么还有这小偷小摸的人啊。”
正在这时,他看向了街角的乞丐,却发现乞丐脸色诡异的笑了一下,他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能这是我最惨的一次了吧。”管定风说道,
写到这的范困,有些明白,得把小偷找出来才行,可是他人生地不熟的,再说了这里面盘根错节的。他又是怕麻烦的人,要是惊动了马行风的话,又得躲上一段时间了。
于是他隐着身子,开始在晚上的时候,看能不能逮到几个淫贼或者偷窃者,他盯着目标。
时间不长,他就看到了一个绕进了一间民宅的黑衣人。
他随之追踪而去。
这一刻,他运起了闭气功,随后倒挂在房檐下,准备着……
而忆朝暮回到家中,看到她正坐在沙发上,一眼不转的盯着他,似乎表情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谁惹你了?”忆朝暮问道,
“你。”她说,
“我怎么会惹到你吗?”忆朝暮疑惑的道,
“我打算不要你了。”她说道,
“不能吧,说不要就不要,这哪成啊。”
他开始卖萌,扮可怜,就差主动跪搓衣板了。
“交出来吧。”她冷淡的说道,
“什么东西啊?”他疑惑的道,
“你说一个家最缺什么?”她眼神灼灼的看着他,看的他发慌,以为她说的是……
“缺我。”忆朝暮疑惑的道,
“去你的,多你不多,少你不少。”她有些感冒他了。
“那你倒是说啊。”忆朝暮疑惑不解。
“缺这个。”她伸出来了一个国际标准的姿势。
“你怎么知道我有。”他不由的说了出来,
“私房钱,你们男人不是都这么藏起来的么?”她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