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朝暮和妻子之间经过互相对视到天亮的感觉中,让心有些难以描述的相互契合。
“也许,这就是安心吧。”忆朝暮和妻子吃完早餐后,告别了妻子温柔如水的眼眸。
“她竟然让我有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忆朝暮有些难受。
因为他藏起来的心,被告知有人悄无声息的住了进来。
这对于他来说,因闪婚而结婚的粗糙,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可是对于他这类人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是因为有了牵挂,他才显得有些不安。
没有经历的事一开始都是寻常,可是当逐渐的了解,以及深入后,就有些难受了。
因为想的,明显和发生的,以及做的,差别被告知了,你的心思我已经知道了。
“走吧。”忆朝暮被拽走了。因为他恋恋不舍,可是再纠结的人,也有洒脱的时候。
“对,该走了。”忆朝暮眼睛被被雾挡住了,因为他被细微处所触动了。
最小的地方最探人的心。
而看着树的摇曳,风的舞弄,似乎还有云的遮掩,让灼意有些失色。
“能不能这么婆婆妈妈的啊。”
“我们很忙的。”范困说道,
“讨论一下,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有效率的,顺畅的,做好这个现在的仅有的布局,也就是俗称的第一部分。”
范困经过最近的敲击,找回来当年的一分钟百字的感觉(台式电脑),可是最令人头疼的是,笔记本它没有台式的那种响亮的节奏感。
“得找感觉。”忆朝暮沉闷的说道,
似乎妻子给了他一些想念,让他做事不是那么的集中注意力了。
“哎……有没有听我说啊……”范困嚷了一声。
“我在听。”似乎这一刻忆朝暮被鬼神附体了一般,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台词。
“好吧,成功被你打败了。”范困也是醉了。
“好了,接下来铺设的剧情,是我们上弦紧绷的时刻,打好功夫深,铁针也可拈在手的感觉。”
“绣花,我不擅长,但是走马上任还可以。”
忆朝暮戏精附体了。因为他已经开始写了,“声音的笼罩,让忙碌的工人,有了不一样分类。”
“刷,刨,破碎,还有拆,卸,似乎都在忙碌。”
“有意思的是,人好多,但是闲着的人更有意思。”忆朝暮离开了和范困交谈的地方,这一次,算一个碰头,透露出各自的进度。
这时忆朝暮又写道“其实修饰本身就是外在的添加,但是这是不可缺少的步骤。”
但是他随即又停笔了。
“因为羞涩的花,有了温度,于是也甜,有度,腻,过量。”
“心似乎有了离去的意思,于是跳动个不停。”
忆朝暮这是知道这样的状态不可多得,于是,他拖拽着笔,划去了,随着这些写出来的后续:让风吹散了那一缕思绪,对春天没了交代。
于是,这一刻,他抬起来头,看了看站在阳台上的人,细细的看了几分钟。
忙中偷闲的人站在那里和下面的人肆无忌惮的聊天。
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对此,若是让忆朝暮去这样的话,大抵他忆朝暮是忙不来的,但是可以学。
“都不容易的感觉。”
忆朝暮,随之不敢再看,于是走进了花园,描摹出来了几段关于花园的段落。
“折回曲走,滑梯下的孩子。”
“看到有些入神。”
而看着交谈的人,忆朝暮开始记录,一点点的连接着之前的片段,随后汇聚成了一片花园,人,小孩子奔跑,以及破碎锤的响动,还有天空飞机的眨眼而逝。
还有蓝色衣服的忙碌着,以及绿意成荫的草坪,一切奇怪的融为了一体。
而忆朝暮有些难受的是,他写道了:才写到这里,薄薄的笔记本已经没有了空闲的地方。
于是,起身看了一眼刚才待的地方。
循着花园的路径走了一段路,又停了下来,拍了几张照片,才依依不舍的去买笔记本了。
而这边的范困,却有些难受,因为分开了的写,他写江湖,忆朝暮写现实,结果现实没有波澜壮阔,跌宕起伏。他有些担心这究竟可不可以行的通。
于是范困写道:燕长风把管定风在并州的事透露了出去,可是没有引来马行风的关注,于是想走一波狠的事,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