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相似的经历,动了简单的脑子,却没有办法得到答案。
你去过的左边的时候又去了右边然后又绕了上面去了下面最后回到了东方之时又看到了灯塔时发现问的是角度。
于是你在眼神注视下来到了黑板上战战兢兢过没有被批斗看看这个答案不说分着步骤的时候时羞愧的脸红然后又在一路夹道欢迎的感觉中与想象中不要呀的安稳感落在板凳上时又别喊起站着上课不断地在煎熬中遨游了四大洲五大洋迷糊的眼神里回到家门口还在念叨着数字的问题时被呼喊了名字或者乳名嘟嘟或者努努还有囡囡以及笨蛋还有微微一笑很倾城,以及早已经沦落为尾巴或者狗蛋大兵土豆坡坡明明涛涛丫丫静静甜甜莉莉苗苗妞妞点点盆盆罐罐羊羊小强屎壳郎。
稍微有点文化的定然是若曦,如熙,星姐,杏婕,倩然,而男子我记得最后印象的是钰彧,鹏昭,庆川,彭阳春歌,应星等到少有文化的时候,才发现名字土和雅是多么的和谐。
有应景的样子里面对着问题也都一模一样的皱着眉头咬着铅笔把橡皮扳开两半然后丢出去打人然后好似手榴弹偶尔落下安静处也无奈的受了袭击少有不慎笑弯了腰最后在用的时候又下到桌子底扒拉着拿起来一个橡皮丝来回消除者铅笔的拾光里的我们。
“喂,你看那个同学看你呢?”
他被他拽着看了看。
“嘻嘻。”她就那么一笑,好似记载在记忆里,绘出来一抹定格。
“囡囡,有个怯怯的男孩子在给你画画呢。”她绘生绘色的说着,
“丫丫,你的辣条分我点。”
“麻辣片,可香了。”
“呐,一毛钱给我哦。”
“囡囡,那个男孩转学走了?”
“哦。”她趴桌子上有些感觉心爱的东西就那么远走了。
“咦,他这么来了。”当天晚上她梦梦在朦胧里看到了他,随后他跑的好快就不见了。
“嗯,微微一笑很倾城啊。”
“你怎么看这个啊。”他问,“额,随便看看。”
“怎么你故事书呢?”他问,
“被她拿走看去了。”他指了指她,那赫然是他望着的囡囡。
额,你这样子,不行啊,你给她讲,不能让她一下子拿走啊。
“哦,”他呆呆的,“你和我们去玩吧。”
“去。”他跑出去,她失落极了。那么喜欢看书的就被玩伴带走了。
于是她也看不了,因为好姐妹拉着她踢毽子,跳绳,丢沙包。
而丢沙包是她唯一和他一起接触的拾光。
偶尔的眼神对视,似乎让彼此都笑地有戏。
可是后来就不一样了。
“你怎么不出去玩了啊。”她似乎问着他,但是没出口。
原来是到了考试的时候。“咦,他都不学习的,还拿奖。不公平啊。”
老天没长眼啊。
“她拿了一个奖状,但是感觉很珍惜的样子。”
“看到他胡乱的塞进怀里,就走。”
而她手里捏了捏第一个铅笔盒有些骄傲,我比他多了一个铅笔盒。
可是第二天他从雪地里捡了一个铅笔盒的时候,交给老师的时候,她感觉又输了。
“好讨厌啊……啊啊啊……”
他似乎啥都玩,啥都会,但是啥都精。
她可羡慕坏了。可是她的矜持有让她有着书里的那个女子一样,优雅而不是疯丫头。可到了又一次他带着她疯了一阵子,她发现她还有疯的一面。那一天她捉了麻雀,看了蛤蟆。
爬了山坡,下了河。
似乎还扮演了角色互换。
“嗯,我长大了,会来找你的。”后来她知道他说的意思。
那一天她自学校回去,吃过饭趴在房里的炕上,感觉失去第一个男孩子玩伴。后来又遇见了好多村来的男孩子,再也没有像他的了。她总是期盼那个玩伴啥时候来到她的面前。
终于她看到了,可是却生疏了好久……
而他却记着她,那是又一次两个人,在时空里走散了。
后来那面镜子里让她不自觉的有些悸动。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