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三次以后静静的等待。一匹气孔喷吐着两道白烟的马拉着爬犁停在车旁。几个汉子下来高喊谁在车上。二叔喊到:我,刘震山。是不是老张?一个老人爬上车,摸着驾驶舱内的物件。喃喃道。老伙计又见面了。二叔拉着老张说道:前两天联系的事咋样了。准备好没?这是老书记的孙子,是他把小火车从山外弄回来的。这下不用村民遭罪了。老张抬起头看着刘洋老书记的孙子?谢谢你把老伙计带来,这下村民有救了。大海通知村里人,今天开始搬家。招呼壮劳力铺路。三天之内搬走。山子带你的人跟我回去。我家里还有两节板车,挂上能快不少。奶奶的又可以开上我的老伙计了。
刘洋蒙蒙的跟着,合力劳作。看着村里人快速的铺设原木道路。突然想起一个老邻居说过的话。咱现在住在城里是城里人,城里人自我感觉很优秀,看不起泥腿子农村人。和平时期嘛,看不到。真要乱了或者有大灾难。城里人?狗都不如,啥叫智慧?自己去农村看看就明白了。人家做出来的事你城里人一天都琢磨不透。是啊,一根根木头就那么几斧子,锯子锯吧锯吧,往雪地上一铺两米多宽平平整整的道路有了。妹的老邻居说得对,能活下来的大多数都不可能是城里人。一个团结就不可能出现。庆幸啊。
很快老人孩子拿着大包小包,讨论着嬉笑着顺着木道上了火车。小火车带着希望向着野狐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