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验室的这些日子这三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梁祁也不总是冷着一张脸,偶尔也会露出笑容,谢悯却还是那个喋喋不休的性格,让梁祁头疼不已,他们后来都没有机会,再靠近那个废弃的实验室了,他们突然发现实验室里面的人变得多了起来,甚至有一部分军队的人出现在这里了,就连他们宿舍楼下都有人把守,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今天是他们在这里的第二个星期,他们完全已经和秋教授相处的不错,秋教授从刚开始的称呼他们的编号,到后来已经开始称呼他们的名了,其实秋教授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今天他们走到实验室,换好了实验服在实验室再等秋林,往常秋林都是第一个到的,奇怪的是秋林却是迟迟未到,过了有大半个小时,最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他们没见过的人。
这俩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让这三人都有些惊讶,惊讶之余也带着一丝戒备,片刻之后,其中一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秋教授身体抱恙,你们今天的实验由我们来做。”
看身形这是两个年轻的男子,身上也都穿着和秋林平日穿的一样的防护服,他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再作声,以往秋林虽然对他们的方式粗暴了些,但却是比较好说话的,这些人看起来并不好相与。
“我能问一下,秋教授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谢悯举手,他虽然不知道秋林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见不到秋林人,却由两个陌生的人来为他们做实验,还是感觉有一丝的不舒服,就好像那种你用惯了一块好闻顺滑的香皂,突然被换成了一块泡沫贼多的角皂一样,不适应也不舒适。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她就是昨晚突然发热了,生病了,今天不能来了,难道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另外一个男子皱眉,语气中有些不快,看得出他是会有些不耐烦。
见状谢悯哑然,没再开口,心里想着兴许是秋教授着了凉生的病,他若是再追问下去,反而有些小题大做。
梁祁仔细观察着这俩人,这俩人年纪30出头,言辞犀利、甚至对他们毫不客气,全身裹得严实,唯一能够露出来的部位只有两只眼睛,这俩人看着他们的眼神好像就在看蝼蚁一般。
那俩人也没有自我介绍,我们就姑且称他们为甲和乙,甲见他们三人都不再做声,神情有几分得意,趾高气扬地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们组都是什么样的人呢,之前就听说,你们组有两个实力特别厉害的,如今一见也不过如此,两个小白脸一个大胡子,啧啧啧,秋林那家伙从来不和我们讨论你们的事情,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呵。”
甲说话极不好听,谢悯和阿隆都是脸色一变,神情有些不自然,原本他们都没想到甲会这样说他们,不仅说他们还说到了秋教授,看来这人和秋林教授的关系也就一般,如今却来为他们做实验,怕是免不了要吃些苦头。
乙许是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连忙开口制止了还要说下去的甲,这些人都是军人出身,万一他们真的生气了,怕是甲不会太好过,也怕他们真的会闹出动静来。
“你少说几句,今天过来的事情,你忘了吗?”乙道。
甲听到乙制止自己本来有些不满,不过经他提醒,他突然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他冷冷一笑,就算现在少说两句又怎样,接下来他们不会好过的,于是不再开口,若一年后甲知道自己到底惹了多不好惹的人后,怕是要下的魂飞魄散了。
这次他们三个被放在了一间隔离室内,但与其说是隔离室倒不如说像一个带玻璃的牢笼,隔离室内放着简易的生活用品和食物,就连卫生间也是有的。隔离室全方面封闭,建造所用的材料都是最牢固的材料,而且这种门如果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甲乙为他们分别注射了一管透明的液体,然后就将隔离室的门从外面关的死死的,再隔离室的透过玻璃,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个玻璃是单面的,所以只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形,不能从里面看到外面的情形。
看着甲乙两人的离开,阿隆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这两个人都出去了,只把他们三个留在这里,难道是要把他们三个关在这里吗,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实验?
梁祁从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话,只是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他望着墙上那显得有些突兀的镜子,他知道此时此刻甲乙两个人正在外面观察他们,他有一种小白鼠被人围观的感觉,又立刻否定,不,到像是马戏团供人取乐的动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都觉着有些无聊,于是就在房间里到处转了转,梁祁半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