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子妗把这些搬回家后,左丘宸弈彻底惊呆了,这…这是去看望还是去打劫啊。
当白子妗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之后,左丘宸弈暗暗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询问道:“想探听的可探听出来了?”
白子妗有些心虚道:“她那么热情爽朗,我又怎么能对她使心计呢,她真诚待我,我若是利用她那我心里得多愧疚”
左丘宸弈也是无奈咬牙切齿道:“你高尚!”
白子妗仍旧嘴硬道:“不过我看的出来她与齐安王的夫妻关系非常好!时不时就能听到她说起齐安王,还会说起一些打仗时的艰辛,那个时光想必是齐安王妃最快乐的时光,虽说说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但脸上的甜蜜是做不了假的!”
白子妗正饶有兴致地说着:“还有齐安王妃,她虽然天天离不开汤药,但是她开朗乐观的精神也是…啊!”
突然左丘宸弈不再听她说什么,也不管这些奇珍异宝,一把抱起白子妗往卧房走去,过了一会想必在男人怀中的白子妗反应过来,高声道:“把这些东西都放到西厢房去”。
到了卧房,左丘宸弈一把将白子妗放倒在床上,一手握住白子妗的手腕,一手按着床头吹气道:“本王与王妃可甜蜜?”
白子妗白了个大眼,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抱住左丘宸弈的腰,用力一带,左丘宸弈不曾防备,一下子倒在床上。
白子妗看准时机,瞬间侧身反下为上的箍住左丘宸弈的腰侧,一只臂膀压在左丘宸弈的胸膛,娇声道:“王爷想让子妗疼你不?”
天呐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白子妗出口自己都愣了一下,该死,之前拍亲热戏的职业病犯了,形成了肌肉记忆。
这一瞬间,左丘宸弈的喉咙上下动了动,一把握住白子妗的脖子抻过来,双唇激烈角逐索取,左丘宸弈浓浓的喘着粗气道:“世人皆道妖精蛊惑人心,本王现在体会到了”
接着左丘宸弈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大手一挥撕开白子妗的外衣,里衣,接着摸上白子妗柔软的山峰,随着白子妗呻吟一声,左丘宸弈更是口干舌燥的闷哼一声手也控制不住的向下探索。
两人忘我般的投入,又开始激情澎湃的活力四射,等到激情过后,白子妗趴在左丘宸弈的胸膛上喘着粗气,左丘宸弈更是满意的怀抱着怀中的女人。
白子妗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看了看满地的狼藉,映射出刚才的交融的两人,她红了脸颊。
左丘宸弈微笑着挑眉道:“现在知道害羞了。”
白子妗小手捶了他胸口一下,羞涩道:“王爷难道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吗?”
左丘宸弈爽朗一笑道:“这不是男人说的吗”
白子妗将头从他胸口上抬起来,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胸口上,翘着脑袋俯视他俏皮道:“牡丹花用来形容王爷再适合不过啦”。
左丘宸弈爽朗大笑,笑着手又不安分起来,白子妗吓的赶紧逃脱下床,可是,她腿软了……摔了个大屁墩,接着左丘宸弈笑的更大声了。
要穿衣服了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就连里衣都被左丘宸弈给撕坏了,她又不好意思喊“给我重新那套衣服,里衣也来一套”,她只能扭头看向罪魁祸首道:“你,去外间给我拿套衣服”。
那罪魁祸首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穿戴好,到了外间高声道:“春柚,给王妃准备套衣服,还有里衣一起给你主子拿进去,里面那套撕坏的衣服直接扔掉。”
白子妗大囧,咬牙切齿腹诽:“好你个左丘宸弈,栽我是吧!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阿不对,非女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