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阿婆一句话没有,只见这马厩司的这位苦苦求饶,白子妗平生最讨厌这样的嘴脸,命令碧落将其杖杀,但这位牛阿婆。
只听白子妗淡淡道:“牛阿婆,有事应该报于我这当家主母,难道你觉得本妃不会救你女儿吗?”
只听牛阿婆不卑不亢道:“奴婢岂敢,只是当时王妃还未进府,王爷那奴婢实是不敢打扰,当时冯夫人主事,说句实在话,奴婢觉得她并不亲厚,谁知被金王姬知道了,不仅给小女请大夫,还拿出贴己银子,这么大的恩情若不还,奴婢实不敢为人了。”
白子妗被诬陷之人虽然与牛阿婆也有关,但是她也是很敬佩这样的人的,叹了口气道:“本妃虽念你爱女心切,不忍怪之,但,本妃若不罚你,那之后岂不滋长不良之风,你说吧,你想怎样?”
只见那牛阿婆望了一眼金王姬,道:“王姬,您的恩情,奴婢下辈子接着还,”随即转头对着白子妗磕了一个响头道:“只要不涉及奴婢的家人,奴婢任凭王妃处置!”
白子妗还未说话,只听金王姬急切道:“此事,全是我的主意,与牛阿婆无关,她只是听命行事,你也知道我对她有恩,让她如何她就得如何,还请王妃饶恕她。”
白子妗面对这些内心觉得如此的嘲讽,好一对主仆啊,她倒不忍心处置她们了,淡淡道“金王姬你自身都难保了,还为她人求情呢?”
只听那金王姬冷冷道:“你懂什么?这样的人情冷暖你个冷血之人怎能体会!”
一句话如一盆冷水狠狠浇在白子妗的身上,是啊,她冷血,不管是做什么事情,她首先想的总是利弊,哪件事有利于自己,像什么感情,那是什么东西,她不屑。
到现在金王姬的父母没有为她求过一句情,就连她的妹妹想说话,也被她的母亲给拦住了,就这样的父母,白子妗扪心自问,她绝不会为了这所谓的父母双亲沦为棋子,更不会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看起来她是多么的冷血啊,白子妗冷笑出声,吓得地上金王姬的家人更加抖了起来。
也罢,既然她是冷血之人,那她就受了这个名声吧。
只听白子妗调侃道:“金王姬的父亲是吧,名字报来。”
“草...草民金三儿”
还未等白子妗说话,只听那金王姬道:“你想问什么只管问我就好,他们是良民,什么都不清楚。”
白子妗冷笑了起来,突的收住了笑声道:“良民?良民能让自己的女儿做一介戏子吗?”在大盛朝,戏子的地位是最低的,“一个为了钱,甘愿让自己的女儿做戏子的人,啧啧啧”
金王姬愤愤道:“你少挑拨离间,你懂什么?难不成要让全家饿死吗?既然牺牲我一个,家人都可以活,做一介戏子又何妨?”
白子妗眯起了眼睛,嘲讽道:“好一个牺牲自我,救活大家啊,好,本妃要为你鼓掌,”接着,白子妗对金三儿道:“金三儿是吧,本妃问你,你的家里人包括你,只要死一个,其他家人都可以活,你选你死呢还是金王姬死啊?亦或者你的小女儿或者你的夫人,只要死一个就够了,你选一个吧”
见金王姬又要说话,白子妗懒得理她,命令碧落将其把嘴堵住。
只见那金三儿欲言又止,白子妗面带微笑道:“唉~想说什么就说。”
只见那金三儿吞了吞口水,慢吞吞道:“她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不知情,既然是她得罪了王妃,那...那王妃冤有头债有主,就...”说着愧疚的抬眼窥了金王姬一眼,见那双眼睛里满是失望,自己忙将眼神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