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了这滴盘古精血,我感到自己灵力更胜从前。
此外,除了额头处多了道似有似无的火纹,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而这火纹不仅丝毫没影响我的美貌,还让我的脸多了种莫名的韵味,我们也就没太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更没打算跟其他人说。
毕竟,财不露白才是做人之道,时刻被人惦记的感觉可并不好。
再者,多给自己留点底牌在关键时刻打脸它不爽么。
啥都告诉别人然后等着被揍,憨憨才干的事我白狗子自然不可能干。
我同冷寒商量了一下想再去擎祖镇看看,毕竟上次去连个鸟都没看到,总感觉去了个寂寞。
冷寒征得擎孚的同意将它化成了个小巧的斧形挂饰配在腰间。
看到还能如此操作的麒麟碣也不愿再被藏起来了,只好也将它同样化作配饰大小,挂在了擎孚旁边。
这下冷寒腰间便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起来,别人配的都是各种形状精美的玉石,他却配了两个极不常见的。
因为擎孚和麒麟碣也算是老相识,两个家伙相处的还挺愉快的,没多久便称兄道弟起来,倒是正好做伴。
再次来到擎祖镇,同上次所见大为不同。因为人都被放了回来,这里此时同普通城镇一般。
两侧店铺门口的小二们都在卖力的招揽客人,此起彼伏十分热闹,街上往来行人不绝,或行色匆匆,或缓步慢行,一派繁荣景象。
要不是体内确实多了滴盘古精血,我都要怀疑前两天那死气沉沉的满城荒凉是不是我的错觉了。
左右无事,早前又接到了娘亲的传信说她跟我爹去往玄冥界了,归期不定。
不急着回青丘,我们便在擎祖镇中租了个寻常庭院住了下来。
每天吃吃喝喝养花遛鸟,无聊了还能出去逛街买买买,时不时还能到城外去爬爬山摸摸鱼,仿佛又回到了在青丘做咸鱼的时候。身边还多了个自己喜欢的人,日子惬意又美好。
转眼过了半年。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窝在冷寒怀里睡觉,嗯,原本我们虽然一直睡在一起,但都是躺的很规矩各睡各的。
直到某天晚上我不知怎么的滚到了他怀里,冷寒能推开我?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的胳膊可比硬邦邦的枕头舒服多了,一下我就爱上了那个感觉。
于是发展成了每晚睡觉他自觉伸出手臂让我躺上去,再环着我睡。
这天本没什么特别,如果不是我睡的正香时被人敲醒的话。
因为是将头扎在冷寒怀中的,后脑忽然挨了一下,疼得我痛呼一声猛然抬头,却又撞了冷寒的下巴,连着挨了两下我十分委屈。
惊醒的冷寒没管自己刚被撞的下巴,一边给我揉着头一边问,“发生了何事?”
话一出口,他便已经看到了床前飘着的天地乾坤镜,于是将我翻了个身,让我也能看到乾坤镜。
头上还隐隐作痛,看到始作俑者我心中窝火,语气不善道,“要是没有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我就把你扔进前街杀猪匠的猪圈里去。”
这种程度的恐吓对乾坤镜显然没用,它施施然转了个圈,“半年了。”
哈?
这没头没尾的三个字,刚醒的我实在是理解不了。
于是它又晃了晃,“半年了啊,说好的半年放一次血给我呢?”
原来是这个事。
不过,为啥非得半夜敲我啊,还是那么大劲儿?
“嘿嘿,我这不是着急么,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它还想有下次?!简直欺人太甚,是我白小小太久没挥刀了么,于是我作势要爬起来去跟它干仗。
怕我伤到自己,冷寒赶紧安抚住了我。
生气归生气,但供养它这事我确实答应过,既然到了日子也没有推脱的道理。
再说,不就是放几滴血么,这算啥事。
于是,片刻之后,我的惨嚎声响彻云霄。
要不是屋里布了隔音结界,估计整个擎祖镇的人都得让我的叫声惊醒。
“不整了,谁爱整谁整,这也太疼了,呜呜呜~”仅仅放了一滴,我就疼得不得了,躲在冷寒身后说啥也不放了。
在这之前,也没人告诉过我仙灵界的人中指之血便是心头血啊,那些编撰典籍的人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记录,是故意的吧?
想到这我又眼泪汪汪的看向冷寒,“你当时怎么不拦着我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