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兄弟?你在里边吗?”老周敲了敲瞭望台的门,向里边问到。
“应该是老周,我去看看。”老王打开门,正是老周在外边敲门。老王接着说道:“叫什么小陈,叫老大。”
“你们什么时候改的称呼?怎么也没告诉我?”
“害,不碍事,周哥想怎么叫怎么叫,听着舒服就行。”陈礼假意说,实则内心极其享受这种受人尊敬的感觉。
“听着舒服?那就还是叫老大吧。”老周心想。
“你来找我什么事?”陈礼接着问到。
“哦,对。韩若凝和何栩溪好像不太对付,我们又插不上嘴,还是得你去看看。”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怎么两个女人也能唱一台戏了。”陈礼顿感无语。“看来,躲是躲不过去了,算了,我还是去处理一下吧。”
韩若凝的房间里,何栩溪正在和韩若凝相对而坐。
俩人都气呼呼的样子,互相瞪着对方。
“这是怎么了啊,我的天啊。你俩怎么还在这标着劲呢?”陈礼无奈地坐下。
“哥,你说吧,要我还是要她。”何栩溪率先发难。
“又不是我上赶着来这的,陈礼把我找过来的。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啊。本来看你是孩子,不想跟你计较,还越说越来劲了。”韩若凝也不甘示弱。
“哥。你看她,她就仗着你喜欢她,她就欺负我。再说了,我都十六了,我不是孩子了。”何栩溪今年十六岁,本来就是在叛逆期,加上还是孤儿,更是没人管没人教,任性得很。
“你们俩都别说话了,你们俩一说话,我就头疼。”陈礼绝望地双手捧住脸,一个劲儿的上下搓,仿佛捂上了眼睛,眼前的尴尬场景就不存在了一样。
“好,陈礼,你要是这个态度,我可以走。”韩若凝说到。
“哥,你让她走,她长得还没我好看呢。她走了,我嫁给你。”何栩溪又在一边煽风点火,看着即将达成目的,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甚至笑出了声。
陈礼看二人越说越离谱,赶忙用眼神示意老周。
老周也是聪明人,这二人在这里标着劲,没人愿意先让步,要是没个台阶,今天估计就不用睡觉了,俩人能对着面,标劲(biao jin 四声,方言,意为不让步,使劲对抗)坐一宿。
“这孩子,说什么呢。”老周在一旁说到:“韩妹子,你先出来一下,这外边有点事需要你处理。”
“什么事,在这说。”韩若凝也是心里憋着气。
“哎呀,你就来吧,在这没法说,也没法处理啊。”老周回答到。
韩若凝看看陈礼,陈礼示意往门外晃了晃头,示意她跟着老周去吧。
韩若凝又看看何栩溪,何栩溪则翻了个白眼,韩若凝便跟着老周走出了房间。
“韩妹子,她还是个孩子,咱就说,跟孩子置什么气啊。”
“孩子?你知道你们不在的时候她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了?”
“她说陈礼是他老公,还说,”韩若凝顿了顿,接着说:“还说我不要脸,给别人当小三。你说,我再不跟她一般见识,我总得说点什么吧?你听了你不生气吗?”
“哎哟,哈哈。”老周忍俊不禁,他实在没想到这两个女人之间,还能发生这么有趣的故事。
“你笑什么?”韩若凝瞪着老周,犬牙瞬间拉长,眼球也从褐色转为乳白色,面目十分可怕。
老周都要吓尿啦,这好在是上了岁数,不然韩若凝这一瞪,能把老周的多年久治不愈的严重尿等待给治好了。
“韩妹子,不不不,韩姐姐。。。。。。”老周还没说完,就被韩若凝打断。
“你管谁叫姐呢?”韩若凝不满地说到。
“哎呀,你们的事情,算了,我不管了,你们自己处理吧。再多说几句,我怕是小命不保了。”老周悻悻地说。
韩若凝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于是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想着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小辈,而老周已经四十多岁了。她便放低了姿态,向老周说道:“周叔,不好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生气。”
“害,没事。你们小闺女自己的事情,自己研究吧。我一个老光棍儿,这种感情纠葛,我也插不上嘴啊。”老周说完,转身走了。
陈礼这时正好出来,看见老周走了,问韩若凝:“老周跟你说啥了?”
韩若凝没好气地说到:“说什么了?说你有功。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