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对纪若萱品头论足她就不得放过。
沈北连连后退着,防御的举起双手大声道:“其实她怎么想的,你们应该好好去问问她,我们在这猜来猜去有什么意思,她愿不愿意去最后得都看她自己。”
“你丫的,给我小声一点。”
秦然一声怒吼,连忙朝二楼望去。结果纪若萱正冷漠的看着他们。
秦然不由的心头一紧,冷冷的面孔上嘴角微微勾出一个刻板的弧度,“萱儿你怎么出来了?”
沈墨白也立刻顺着往上看去,她苍白无力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神正俯视着下面,一只手撑在栏杆上,身子无力的借力支撑着站在那里。
他不假思索的跑了上去,搀扶着她,柔声问道:“我扶你回去躺在。”
她只是浅浅一笑,摇了摇头,手缓缓指了指下面,示意要下去走走。
沈墨白也没想到她竟然虚弱至此,呼吸都变得那么不均匀。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纪若萱,这让他更加难以想象原本身体康健的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纪若萱蹒跚着走到了沈北跟前,她接下来的举动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她深深的向沈北鞠了一躬,低吟道:“谢谢你!”
“……”
“……”
“谢谢我?”
沈北也很费解的指着自己问。
纪若萱侧过身没有回应他,只是淡淡的看向秦然说:“阿姐—叫人带墨墨去花园里玩会儿,没有我的意思谁都不要进来,我有些话要告诉大家。”
秦然会心一笑的颔首道:“好……放心吧!”
她知道她这是要向大家袒露心声,揭露这些年真正所受的伤害,这也无疑是在掀起自己已经结痂的伤疤。
这也意味着纪若萱选择面对,选择站出来对抗;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必须要跨过去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