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当成鸡狗了吗?”
“妾身可不敢。”
曹婴以一种自怨自艾的口吻说道:“夫君你是雄踞一方,威震天下的英雄豪杰,怎么会是禽兽?”
“咳。”
秦牧轻咳一声,然后抱着曹婴柔若无骨的娇躯,缓声道:“夫人,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气。”
“但是,我秦牧不是一个人,这也不是一家之事。”
“我的一举一动,关乎治下几百万子民的兴衰,关乎麾下十多万将士的生死荣辱。”
“你为你的父亲曹公考虑,就不能为我着想吗?”
听到这话的曹婴,低着头嘟囔道:“夫君,我也是在关心你。袁绍的势力那么强大,万一我父亲被他击败了,下一个岂不是会轮到夫君你吗?”
“妇人之见。”
秦牧意味深长的道:“夫人,官渡之战,在我看来袁绍输定了。”
“真的吗?”
“千真万确。”
“那夫君你会出兵,帮助妾身的父亲一起攻灭袁绍吗?”
“说不准。”
秦牧笑了笑道:“夫人,不瞒你说,我还在考虑阶段。任凭你父亲和袁绍打生打死,我自佁然不动,稳坐钓鱼台即可。”
“夫君你真好。”
“吧唧……”
曹婴一把勾住了秦牧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口。
秦牧好说歹说送走了曹婴之后,不一会儿,就有一名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
“主公,不好了!”
“夫人和曹夫人打起来了!”
“啥?”
秦牧颇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