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逢纪深有体会,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正南所言,我是深表认同啊!”
“袁公生前对我们恩重如山,岂敢相忘?”
“诸位,乌鸦尚有反哺之情,羊羔尚有跪乳之义!”
“现在袁氏落难,袁公的家眷遭到了秦牧的霸凌,难道我们能视若无睹吗?”
“这样,我们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审配、逢纪的一席话,引得在场的河北士族是义愤填膺,一个个都开始控诉起了秦牧的累累罪行,斑斑劣迹。
“秦牧小儿,我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早就听说秦牧有寡人之疾,最喜好他人之妻,没想到情况如此严重,他的人品如此低劣。”
“若不杀了秦牧,我等何以告慰故主袁公的在天之灵?何以对得起袁公的知遇之恩?”
审配环视一周,看着在场的众人都是这般态度,很是满意。
人心可用!
“诸位,请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审配压了压手,示意在座的士族们都稍安勿躁,安静下来。
然后,审配语重心长的道:“诸公,实不相瞒,秦牧将在两天后,正式纳甄宓、刘夫人等诸女卫妾,还要宴请冀州诸文武,还让我审配负责操办此事。”
“到那时,请诸公助我一臂之力。”
“秦牧小儿已经让赵云、太史慈领着三万步骑北上。而邺城的秦军不过数千人,这正是天赐良机!”
“我们的仆从、门客集结到一起,不下五千人,猛攻只有区区数百士兵防守的大将军府,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