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
甄宓最近的动向,自然是瞒不住秦牧的。
甄宓与审配走得那么近,岂能有什么好事情?
这酒里,怕不是有毒。
不怪秦牧生性多疑,实在是小心无大错。
秦牧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甄宓,问道:“夫人,你恨我吗?”
“夫君怎么会这样说?妾身原本是罪妇,夫君你大人有大量,饶恕了妾身的罪过不说,还使妾身有幸成了夫君你的一房妾室,锦衣玉食,不曾怠慢过,妾身又怎会仇恨夫君你?”
“是啊。”
秦牧笑了笑,说道:“男人之间的战争,其实与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并无太大的干系。”
“袁氏败亡,时也命也,只可惜总是有些人不识时务,看不清形势,心怀故主之恩,想着以死相报。”
“他们自己不敢动手,反而假手于人,夫人你说这种匹夫竖子,可恨吗?”
“可恨。”
甄宓顺着秦牧的话头微微颔首。
秦牧又缓缓的端起了还在冒着热气的酒樽,放到了甄宓的手中,似笑非笑的道:“夫人,你最近几日把我伺候得相当舒服,我也没有什么好奖赏你的东西,这樽酒就赐给你饮用吧。”
“夫君,妾身伺候你那是应该的,何须夫君你的赏赐?”
“此酒尚温。”
秦牧的言外之意,就是让甄宓趁热喝了。
秦牧的这种样子,让甄宓忍不住俏脸一阵惨白,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她知道秦牧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
秦牧的确是宠爱甄宓,但是这并不代表,秦牧不会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