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征召成了自己相国府的文学掾。
跟秦牧混个脸熟之后,司马朗就改任议郎、顿丘县令、成皋令,之后因为政绩突出,这才官拜颍川郡丞的。
颍川郡的郡治也在许都,所以司马朗这次来拜见秦牧,算不上是擅离职守。
“属下司马朗参见相国大人!”
“伯达(司马朗表字),不必多礼。坐!”
“谢相国!”
得到秦牧的许可之后,司马朗这才欠着半个身子,在台阶下首落座。
如此谨小慎微,规规矩矩的,不知道是不是司马家的一贯作风。
听说其父司马防对诸子,也就是“司马八达”的管教相当严格。
秦牧扫了一眼司马朗,笑吟吟的问道:“伯达,你这次来见我,所为何事?”
“不敢叨扰相国,只是为仲达之事,属下特来向相国你请罪。”
司马朗低着头,长叹一声道:“仲达屡次拒绝相国你的征辟,甚至还借故卧病在床,躲避征召,这是他的不对,他已经铸成大错。”
“现在仲达已经知错了。相国你大人有大量 想必也不会跟他一般计较。”
“不知道相国打算何时把仲达放出来?”
司马懿?
秦牧这才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的。
若不是司马朗说起,秦牧可能都忘记了。
之前他在班师回朝的路上,路过野王县,特意让胡车儿带兵去抓了装病而拒绝征召的司马懿。
这些天秦牧是日理万机,忙得分不开身,所以就一直没顾得上司马懿的事情。
司马懿就一直被扔在了许都的大牢里,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