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妾的兄长虽是戴罪之身,但毕竟已经死了,能否允许臣妾厚葬他,并允许别人吊唁他?”
“可以。”
秦牧倒是不会跟一个死人计较太多。
说到底,他跟马超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大王,你真好……”
“好在哪里?”
“哪里都好。”
“那你今晚可否‘蓬门今始为君开’?”
“疼。大王你坏死了。”
“咳咳。”
秦牧轻咳了两声,但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
马云禄又挑逗了秦牧一下,意犹未尽,又柔声道:“大王,臣妾的二哥、三哥,现在都还只是裨将军,他们是臣妾的兄长,也是大王你的大舅子,能否升一升,让他们统率更多的部曲?”
闻言,秦牧微微一笑道:“云禄,你又不是不知道寡人的规矩,帐下诸将,能带多少兵马,能当多大的官衔,全凭个人本事。”
“寡人岂会任人唯亲?”
“小气……”
马云禄撒起了娇。
但秦牧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马云禄的小心思,秦牧又岂能不懂?
马休、马铁适才投奔秦牧,基本上寸功未立,秦牧岂会因为他们跟自己的郎舅关系,让他们靠着这种关系上位?
“云禄,后宫不得干政。以后这种事情,你不要跟寡人说,要不然寡人会忍不住想教训你的。”
“来吧,臣妾等着大王你‘教训’。”
“小妖精,皮痒了是吧?”
“嘤咛!大王,这可还是白天……”
“不打紧,白天看得更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