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车儿离开后,秦牧的眼珠子转悠了一下,又领着群臣来到节堂的大门口一起迎接张松。
这让朝中的公卿百官有些纳闷。
这张松是何许人也,竟然值得秦牧这般“兴师动众”?
杨修有些好奇的询问道:“大王,莫非这张松有王佐之才,不然如何使大王你这般看重?”
“不可说,不可说。”
秦牧笑了笑,还是卖了一个关子。
站在一边的刘晔则是语重心长的道:“德祖,难道只有王佐之才,方能值得大王看重吗?”
“大王一向是求贤若渴,折节下士,对于人才的需求那是多多益善的。”
“这个益州别驾张松能被大王看重,想必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原来如此。”
杨修姑且是信服了。
秦牧莞尔一笑道:“知寡人者,子扬也。”
张松虽是益州别驾,但是名气并不大,姑且算是“西川名士”,在中原一带却是声名不显的。
难怪群臣会疑惑秦牧为什么这样看重张松。
不一会儿,张松就被胡车儿带到了节堂的大门口。
张松约摸三十几岁的年纪,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是“丑陋”了。
丑到什么程度?
他的牙齿外露,额头像一把锄头,头如伞尖,还是一个塌鼻子,身材也不高,不到六尺……
“嘶!”
见到这样相貌丑陋的张松,群臣也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咂舌。
正所谓相由心生,他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