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走?你这问得莫名其妙啊!”
许哲看着满眼泪痕的许知秋,说出了她让难以接受的话。
许知秋此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就这么盯着许哲,眼泪还是不自觉地从清丽的脸庞落下。
当委屈累积到一定程度时,即使是极力克制,也会莫名其妙地流下眼泪。
许哲最看不得女生流泪。上前替许知秋擦拭掉眼泪,用手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摩挲了一下。
滑嫩如水,弹指可破。
“真是个傻瓜!就知道哭。”说着许哲把许知秋揽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旁边的张凯文看到两人抱在一起,赶紧说道:“你俩可是够了啊,学校禁止男女生走得过近,老师要是看见,你就玩撩,赶紧撒开。”
许知秋逃离许哲的怀抱,“你这人真扫兴,”许哲冲张凯文说了一声。
“你,你这被开除了,还能高考吗?”许知秋怯懦地问了他一句。
“开除?谁被开除了,你说我啊,没有啊,怎么可能,学校怎么可能会开除我呢,我一个五好青年。”
刚才还一本正经地许哲,又开始臭屁了。
“你五好青年,那我就是十好青年了,你说你五好都哪里五好?”
张凯文有时候就是那么较真。
来自30年后的许哲,当然能够说出来足够多的好。
“除了‘三好’,还有比如‘器大,活好’……”
说着,许哲的声音开始变得有点邪恶了,这是他和张凯文的恶趣味。
旁边的许知秋不知所以然,听得云里雾里。
随后,许哲对两人说:“我只是休学了,还剩一个月,在学校也学不到新的知识了,反正也是复习,在哪都一样,我就向老董申请休学了。”
“凯文,你千万不要松懈,肯定能考个重点大学的,那个你先回去,我有话想要单独和知秋说。”
张凯文一脸疑惑,心里骂骂咧咧地往回走,‘我考大学还用你说,果真是见色忘义’。
看着无所适从的许知秋,许哲说道:“说吧,想说啥,追出来干啥,昨天你可是言之凿凿说‘不’的。”
“那你和孙老师的赌约还能作数吗?”
“你难道就是问我这个的?!那我可走了啊。”
“你别走,我说,咱们可以……”
许哲没等她说完,就立刻打断她。
“好了,你别说了,现阶段你要以学习为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不能分心。”
许哲看着许知秋,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喉结处吞咽了一下。
对于许知秋,他是有感情的,毕竟喜欢了三年,但也不能因为一次的拒绝就意志消沉。
对于十八岁的自己来说,可能会;但对于四十多岁的自己来说,大概也许可能不会了。
“放心吧,不用担心我,你好好复习,考上京都最好的大学就好了。”许哲对许知秋说。
“那你呢,也考到京都去吗?”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刚才你问我的问题,我给你答案,对于孙老师的赌约,我不会输。”
许哲眼中充满坚定。
说完,又抱着许知秋,这次抱得更紧,她的两只脚都要离地了。
闻着许知秋发梢的香味,让许哲心猿意马。
‘这姑娘发育得可真好,紧致、柔软……’
……
临海没有海,就像京都的后海没有海一样。
临海只是一个内陆城市,之所以叫做临海,是因为城市以阳湖而建。
人们对于水的最大称呼就是“海”,所以临海由此得名。
许哲双手插兜,吹着口哨,优哉游哉地往前走,逃离了樊笼,是自由的味道。
这年他双手插兜,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对手。
他爬上临海出名的景点“八卦台”,俯视阳湖,心情开阔。
……
“这帮怂货,让他们过来当个翻译,十分钟能到,这半个小时了都没有动静。”一个中年男人有点愤怒地说道。
“再等等吧,或许吴校长正在调派人手呢。”
旁边的一个女性秘书做派,怯生生对中年男人说。
一群十几人,还有两三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兴许是来考察的外商。
旁边还有摄像跟着,冲着许哲这边就来了,一看就知道是临海电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