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当菜瓜切了。”
说着她便拉下衣领伸了伸脖子,雪白的天鹅颈上果然留着一条明显的血线。
程铭指尖微动,似叹非叹道:“那看来还真是我的问题,是我没跟他们说清楚,让你受委屈了。”
“来人,给林姑娘脖子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林衡满脸的受宠若惊:“那倒不必,我这伤口都快结痂了,更何况大人身居高位,严谨一点也是理所应当,要是人人都冒充我的身份,那才是让大人难做。”
程铭一晒:“你倒是大度,不过还是得就事论事,裴筠,还不快过来给林姑娘赔不是。”
站在一旁当背景板的裴筠也是能屈能伸,得到指令后立马上来给她道歉。
林衡十分虚情假意:“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裴大人下次注意点就好了,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
后面三个字被她特意给咬重了。
说着她又直接将话题绕了回来:“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爹这人一把年纪了,我怕他知道为我担心,还求大人帮忙保密。”
程铭笑得意味深长:“林姑娘一片孝心,我应该成全。”
艾玛,这是松口了?
林衡脸上写满感动:“大人您真好,外面那些人都不了解您还整天说您坏话,日后我要是再听见他们嚼舌根,一定骂死他们。”
程铭嘴角含笑:“他们都说我什么?”
林衡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蹦了一枪,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将那些人的原话说出来。
她说这话就是想拉踩别人以衬托出自己的天真不谙世事的,谁知道他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说您……”林衡突然灵机一动:“说您这人太过铁面无私,一点也不懂得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