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拒绝不了王家找来的亲事,也明显是想把南宫景儿尽快送走,将盲定的婚约指在一个月之后。
南宫景儿洗去了那腐蚀性的药膏,原已愈合的伤口,此时却在溃烂,伤口发黑发深,留疤是铁定的事了。
“我定不让你好过!赵琦,你这个贱人!”南宫景儿坐在铜镜面前已经哭成泪人,嘴里只敢骂着赵琦,却还是不想将怒火迁至王傲之身上。
毕竟是从小爱慕之人,南宫景儿断不了这十几年的情丝。
不到半日时间,南宫景儿破罐破摔,主动派人将她毁容和远嫁的事情传遍大街小巷,编成儿歌和故事让茶楼酒馆里讲相声的人流传。
一在说赵王两家心狠毁女子清白还安排远嫁,二又说起赵琦从前的蛮横无理,无品无德之事,三更是强调赵琦身承温城寺佛家却毫无慈悲之心,寺庙主持了尘需要自责自省。
这事在夜间晚饭热闹的点,大家都讨论得津津乐道。
贝娃在外听到后,立马就告诉了赵琦前后缘由,其余之事赵琦都可以不计较,只是敢骂到少林寺,赵琦实在不能忍。
根本没得商量,直接一匹快马闯入南宫家门,本是仆人丫鬟将她拦在门外,她哪管得礼数,一拳打翻所有家奴,连南宫家的守卫武人,也被她全数打退。
南宫家一家三口全部站在院内。
“赵琦!你这是干嘛!”南宫主见满地奴仆,不知道到赵琦又在作什么疯。
“干什么?你教女不严,我来帮你。”
赵琦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根本不给南宫家询问和解释的机会。
直接一个箭步冲到南宫主面前,二话不说,将他的左右手拽得脱臼,连南宫夫人也不例外。
两个老人家,疼的又哭又叫,南宫景儿连连后退,也被赵琦一把揪着头发扯倒在地,亮出蝴蝶刀,只放在她的喉咙。
“这事,你一日不给我摆平,我就每日轮着来卸你一家三口一双手脚!我倒要看看,是你更有骨气,还是你们这三具肉身更能撑得下去。”
“我不信你敢这般无法无天!”南宫景儿原是白日哭得伤心所致,此时双目通红倒还有点吓人。
赵琦挑眉,贴着南宫景儿的耳朵轻声却清晰发狠说:“你可以不信,但我赵琦,说到做到!”
说完这话,又转身骑马去王家,直接翻进王傲之的屋内。
“赵…”
唰!赵琦顺手,直接抽出屋内的佩剑,直接架到王傲之的脖颈肩上。
王傲之哑言,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想等着赵琦发声给个解答。
“王公子真的是好计策。”赵琦皱眉,一脸佩服的样子,“给南宫景儿送去伤药,害她毁容,让她远嫁,你料定她会把这桩桩件件算在赵家和我头上,你和你王爷爷就可以手不血刃,全身而退,是吧!”
王傲之听完赵琦这么说,觉得全是误会。南宫家胆子再大,也不敢再发作,只能乖乖等着安排。
“我从来不在乎家族之间的利益名声,但佛门中皆是心怀慈悲关怀民生之人,若我们之间的纠纷影响到这寺庙清净,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赵琦现在已是愤怒至极,像一个点燃的炮仗,任谁来了也劝不了,就是认定了今日的事是王傲之特意种下的毒果。
心中满是利益之人,哪会看得到他人悲苦。
“你是说南宫家为难了温城寺?”王傲之听到此处,才明白赵琦前来找他的原因。
“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处理掉外头的风言风语,否则,我听到一日,我就来此刮你一刀,我听到两日,就来刮你两刀,若我日日夜夜都能听到,我便将你千刀万剐!”
话毕,挥剑,直接将王傲之上臂划伤,跳出窗口之时,扔还给白日王傲之送上门的伤药。
“这上好的药膏王公子还是留着治自己吧!”赵琦跳窗直接远走。
王傲之怒眉,唤来骄阳。
“公子!”骄阳满眼惊讶,从来未见有人能伤到主子,今日却意外见了血。
“去查下,外头什么风言风语扯到了温城寺。”王傲之握紧手中药膏,沉下一口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