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那么长一擀面杖。”
许大茂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打着旋就楔在棒梗后脑勺上了,当时你儿子就昏了,这不,到现在还没醒。”
许大茂稍加改动就把自己堵门的事摘的一干二净。
“打头上了…”
秦淮茹念叨着瘫坐在床边。
“我平常就跟你说,傻柱他不是个东西,蔫坏着呢,你还想跟相好?他未必想帮别人养儿子呦…”
许大茂尤自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如果徐洋在这的话一定给他点一个赞。
“你别说了!来搭把手,先带我儿子上医院,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他还不醒。”
秦淮茹看着昏迷的儿子心乱如麻,许大茂的话又像是扎在心上的刀子,她现在只想带儿子先去医院。
“哎哎哎?我还在这呢,处理结果还没出来呢,人你不能带走!”
在一旁一直看热闹的史科长听见秦淮茹要把人带走那能同意吗?
你秦淮茹就一工人,人你带走了我得罪的可是副厂长。
“我儿子都什么样了!你们保卫科还讲不讲人情!是不是非要我们孤儿寡母的死在这你们白开心?”
“我们只讲证据!你儿子偷酱油人赃并获!”
史科长对于秦淮茹的道德绑架丝毫不买账。
许大茂拉过秦淮茹:“这事啊,你也别和我们史科长较劲,你得去找我们领导,徐副厂长,他发话了我们才敢放人。”
“徐副厂长,对找他,他住我们对门。”已经六神无主的秦淮茹想到了天天挂着无害微笑的徐洋。
“嗯,报告写的不错。”徐洋看着李峰交上来的两份报告随口夸奖道。
又在两份报告上分别写上了不同的批注。
一份是:纵子盗窃,情形恶劣,应从严处理予以开除。
另一份是:孩童无知,已受食堂人员惩戒,建议从轻处理,将秦淮茹调往二车间任煤炉工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