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顾景瑜正在看家丁们斗鸡,他押的黑鸡,但黑鸡迟迟不能把白鸡反杀,顾景瑜急得上蹿下跳,恨不能跑上去代替黑鸡去比赛,果不其然,黑鸡输了,顾景瑜气得牙痒痒。
“去把这只蠢鸡炖了,炖烂点。”
“少爷,这只鸡是奴才的,以后还要留着斗鸡呢。”张三哭丧着个脸,他觉得他今天是保不住这只鸡了。
“斗鸡?连白鸡都斗不过,简直给我们黑鸡丢脸,快拿去炖了。”
看张三不乐意,顾景瑜阴恻恻的威胁道:“怎么?不愿意?”
“没有,小的不敢,小的这就让厨娘炖了。”
张三提着鸡,一溜烟就跑了,不过他不是去厨房,而是去集市买了一只小黑鸡,代替斗鸡让厨娘炖了,算是成功偷梁换柱了。
张三心里美滋滋的,这叫什么,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等待开饭的时候,顾景瑜又在照镜子了,看着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斑斑点点,暴脾气又上来了。
他一把薅过镜子,愤怒的朝地上砸去,谁料这块小镜子异常顽强,不仅没砸烂,还弹了起来,把顾景瑜的脑袋又砸了一个包。
顾景瑜欲哭无泪,他撅着嘴,郁闷又委屈的揉着包,伺候在旁边的王二努力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把嘴嘬起来,心里一个劲儿的对自己说:“忍住,不能笑,不然月钱就没了。”
事实上,顾景瑜已经几个月没出门了,一方面是因为在庄园逃难的那些日子,把他晒得太黑,他没脸出门,正在养皮肤,结果皮肤也没养好,黑一块白一块的。
另一方面,他派人去修缮了庄园,想把庄园作为聘礼的一部分,送到宰相府。
打听陈笑怡的消息,也是别有用心,听说陈笑怡黑不溜秋的脸恢复的很快,现在又白回原样了,顾景瑜派人去打听保养秘籍,争取让自己的脸在新年前变回原本白白嫩嫩的样子。
至于打听叶婉的消息,自然是垂涎她的美色 ,叶婉虽然做事干练泼辣,不如陈笑怡甜美可爱,但就是这种性格才够味嘛。
不过,顾景瑜的这些骚操作也没有妨碍他一波又一波流水式的派人去搜罗美女入府。
……
宰相府这边,自墨书楠胆大的亲了叶婉的额头一口后,墨书楠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亲亲是这么有趣的。
他从一开始的羞涩,变成了后来的越来越大胆了,他动不动就借着“陈笑怡有事找他”的由头,三天两头的往潇湘院跑,每次见到叶婉就是按着一顿狂亲,当然了,每次都只亲额头。
叶婉很是郁闷,再这样下去,怕是头发都要被口水淹的保不住了。
陈笑怡也很头疼,这两人,谈恋爱就谈恋爱,干嘛还要把她扯进来,不过,为了叶婉的名声着想,陈笑怡还是很讲义气的帮两人打掩护。
矫情了六七日,叶婉的葵水也走了,她终于又“满血复活”了,葵水简直折磨死个人。
明日就是十二月初六了,墨书楠有些细节问题还要找叶婉商量。
早晨,墨书楠朝小花比了个手势,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正在睡回笼觉的叶婉给扛到了马场。
早在墨书楠扛起叶婉时,她就醒了,但出于对冬天早晨的尊重,叶婉很有礼貌的没睁开眼睛,选择继续装睡。
银装素裹的树林里,两个黑衣人运起轻功朝马场奔去,两人一前一后相距不余十里,正是扛着叶婉的墨书楠和小花,纵使墨书楠轻功盖世,也甩不开小花。
两炷香的时间后,三人也到了马场,考虑到两人有事相商,小花很有眼力见的消失了。
睁开眼的叶婉看着被冰雪覆盖的白茫茫一片的树林,很茫然的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你是婉婉,现在在马场,我们要商量明日的计划。”墨书楠很认真的回答。
谈及正事,叶婉变得很认真,她做了个踢腿动作让自己清醒过来,和墨书楠交换起了信息。
“风声放出去了吗?”
“我敢保证,想要你命的人已经收到了明日你要去诚安寺烧香的信息了。”
“那就好,为了保护笑怡,我没有把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只是和她说好了,明日,无论如何,都不要出门,而且大花会一直在暗中保护她的。”
“为求稳妥,我也派了明魂和三个暗卫去保护笑怡了,宰相府有几个家丁也是我的人,一定不会让笑怡有事的。”
“家丁?”
“对。其实都是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