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扰乱了众人的思绪。
叶婉着急的抱住叶婉,带着哭腔喊道:“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就连李姨娘,都在纳闷陈笑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是装的,可这陈笑怡,看着像真的。
“笑怡,我的女儿,你怎么了?”白沅芷假装很慌乱的跑过来,扶住叶婉。
而后,她大喝一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府医。”
“是!”珠儿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干娘,姐姐的症状看着和李姨娘适才的一模一样,不会也是中邪了吧?”
“我看着也像。”白沅芷和叶婉把陈笑怡扶到软榻上,陈笑怡躺在软榻上,还是在抽搐。
“大师,快来看看,笑怡是不是也中邪了。”白沅芷招呼高僧过来看。
高僧头都大了,说李姨娘中邪那是串通好的,谁知道很笑怡是不是真的中邪。
万一弄巧成拙,耽搁了治疗,他的小命就算是交代了。
看高僧不动,陈明佑也开始催促起来,高僧只好硬着头皮上去看。
“大人、夫人,小姐的症状确实是中邪了。”
“烦请高僧快点念祛邪咒,治好我的女儿。”白沅芷催促道。
高僧盘腿而坐,一边拖拖拉拉的念起咒,一边等丫鬟请府医来看。
谁知丫鬟跑出去就跟失踪了一般,高僧的咒不敢停,心里又着急,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头。
就在高僧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陈笑怡终于醒了,高僧悄悄的抹了一把汗。
陈笑怡抱住白沅芷的腰,“母亲,女儿刚刚全身酸痛,不受控制……”
“大师说你中邪了,现在可好些了。”白沅芷眼里的关切是真的。
“现在好多了,但还是难受。”陈笑怡拍了拍白沅芷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接着,陈笑怡问道:“大师,那是不是我也被人扎了人偶诅咒了,所以才和李姨娘一样。”
“是的……吧。”
陈笑怡拉住陈明佑的袖子:“父亲,女儿怕怕,一定是有人看女儿得父亲疼爱,才下此狠手的。”
李姨娘越听这话越觉得耳熟。
“别怕,有为父在此,没人敢害你。”陈明佑又摸起了陈笑怡的头:“大师,烦请你找出害笑怡的人偶在哪儿,我有重谢。”
“父亲,问竹风啊!只有她和人偶有关。”
“对对对,小姐说的对,问竹风就好了。”高僧又悄悄的抹了一把汗。
陈明佑一个眼神,管家就屁颠屁颠的去把屋外躺在地上装死的竹风提了进来。
竹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进屋就一口咬定人偶是陈笑怡做的。
“你是说,小姐自己做人偶诅咒自己?”叶婉问道。
“是你和小姐一起做的人偶,就因为李姨娘让小姐罚你,你怀恨在心。”
“呵,真能编,小姐也中了厌胜之术,她能自己做个人偶害自己吗?”叶婉冷笑。
听到陈笑怡也中了邪,竹风懵了,她急切的看着李姨娘,希望得到一点提示。
但李姨娘低着头,不敢看她,只有珍儿给了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竹风明白,这是警告。
“哟,竹风的眼睛怎么一直看着李姨娘啊。”久不说话的赵姨娘忽然说了一句。
李姨娘就像被人打了脸一样,急于和竹风撇清关系。
“你看我干什么?你害了我也就算了,如今还敢害小姐,我也帮不了你。”
说着,眼神带着一丝阴狠:“你真歹毒,你就不怕你的家人被你连累遭报应吗?”
竹风不敢说话了,怎么说都是错。
“李姨娘真是心善,还会担心竹风的家人。”赵姨娘又幽幽的补充了一句。
李姨娘只能翻了个白眼。
赵姨娘拿起人偶仔细端详起来,终于发现了一个细微的地方。
“竹风说这人偶是小姐做的,可是这人偶上面的针法,是六角竹编花纹,只有苏州一带才用这种针法。”
听了赵姨娘的话,李姨娘和珍儿肉眼可见的慌了。
“干爹,我和姐姐自幼生长于京城,从未出去过,府中,唯有李姨娘和她的陪嫁珍儿是苏州人氏。”叶婉也在一旁帮腔道。
“老爷,不关我的事啊,我没做过。”李姨娘赶紧装可怜。
白沅芷明白叶婉的意思,也怕李姨娘蒙混过关,当即拍案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