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快把这贱妇拉开。”陈明佑怒喊。
他被李姨娘吻得满脸都是口红印子和唾液,狼狈不堪。
反应过来的家丁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李姨娘拉开。
“老爷,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穿粉色肚兜吗,你怎么……”听着这些少儿不宜的话,在场的人都羞红了脸。
陈笑怡眼疾手快,往她嘴里塞了一块抹布。
李姨娘被家丁绑在椅子上,白沅芷捡起地上破破烂烂的外衫,罩在李姨娘身上。
“府医,过来验这几杯茶。”白沅芷喊道。
府医拿起茶水,闻了闻,抿了一小口,很快就眼神迷离。
白沅芷一杯茶水泼到府医的脸上,府医马上清醒过来。
“老爷,夫人,这些茶盏里都放了烈性媚药,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产生很烈的药性。”
“这个贱妇……”陈明佑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我这几日总觉得体虚疲惫。”
他走过去,踹了李姨娘一脚,李姨娘还在“啊呜啊呜”的叫个不停。
“可有什么副作用?”陈明佑觉得老脸都丢尽了。
“当然有,只看老爷你便知道了。”府医回答得毫无求生欲。
“滚!给我滚!”陈明佑暴躁的喊道。
府医麻溜的滚了。
“老爷,这李姨娘如何处置?”白沅芷问道。
“把剩下的所有掺了药的茶水都喂给这个贱妇,一滴都别剩。”
李姨娘还在挣扎,被家丁捏住家丁下巴,把所有的茶水都灌到李姨娘嘴里,然后紧紧捏住她的嘴,不让茶水漏出来。
“给这个贱妇松绑,让她留在这房间里自生自灭,任何人不得给她送吃食。”
陈明佑气的浑身颤抖,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间。
当夜,李姨娘的院中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有时如猫嚎,有时如婴儿哭泣,弄得人心惶惶。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如同约好一般,齐刷刷的站在李姨娘院子前。
“这媚药,吃了无人解会如何?”陈明佑收回迈出去的脚,问道。
“我昨日问了府医,他说——会死。”白沅芷冷声答道。
“进去看看吧!终究是姐妹一场。”赵姨娘说道。
叶婉和陈笑怡犹豫了片刻,还是战胜不了好奇心,跟着走了进去。
打开门,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只见李姨娘不着寸缕的躺在地上,只有破烂的外衫堪堪遮住隐私部位,大腿上还在嘀嗒嘀嗒流着血。
她大睁着双眼,眼睛无神的看着房梁。
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抓痕,有些血迹已经干涸了,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毫无血色。
叶婉偏过头去,忍不住干呕起来,陈笑怡也觉得恶心,多一眼都不敢看。
众人都以为李姨娘咽了气,谁知她突然间眼神聚了焦。
喃喃的喊道:“老爷……”
“把她扔到杂物间去,以后,杂物间就是她的冷宫,让她自生自灭。”
陈明佑看到她都觉恶心,“从此以后,宰相府再没李姨娘了,只有贱妇——李茹。”
李姨娘倚在柴堆上,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
她已经在柴房里过了两天生不如死的日子里。
即使饿得腿发软,她还是一脚踢开自己脚边的馊馒头,破口大骂:“敢给本夫人吃这些肮脏玩意儿,还不快把燕窝端来。”
但任凭她如何喊,都无人应她。
“燕窝来了。”正当李姨娘绝望时,柴房门被打开了。
她激动的站起来,待看清来者后,又哆嗦着往后退,仿佛看到了索命冤魂,直到跌到柴堆上。
“三夫人,燕窝我给你端来了,快趁热喝吧。”白衣男子随手关上门,笑得很灿烂。
“我不喝我不喝。”李姨娘惊恐的说道。
“这可由不得你,你忘了吗?主子说过的,你和陈笑怡,只能活一个。”
他用力捏住李姨娘的下巴,把燕窝灌了进去,“陈笑怡还活着,那就只能你死了。”
李姨娘被呛得连连咳嗽,不一会儿,嘴角、鼻孔里就流出了鲜血。
她不甘心的看着白衣男子,睁大着眼睛,很快就咽了气。
“安息吧!”白衣男子合上她了她的眼睛,走出了柴房。
永安殿内,白沅芷正摩挲着那把发簪。
“又在看老爷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