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他为老大。
不过,只要他们不过分,沈清通常都懒得理他们。他基本上不爱说话,除了睡觉就是抽烟。
几人突然猥琐的笑了起来,挤眉弄眼的看着云画。肌肉男咔的一下把自己脱臼的胳膊弄好站了起来。好像刚才挨打的不是他,男人就是这样,前一秒打得热火朝天,下一秒也可以称兄道弟。
“嘿嘿嘿,2029,你怎么知道沈哥最大,莫不是有透视眼。”
“哈哈哈,2029,你别胡思乱想了,沈哥不搞基。”
“沈哥是性冷淡。”
“哈哈哈。”
气氛瞬间就变了,云画也不生气,笑的阴险,“再多嘴我搞死你们。”
这可是实话没有吓唬他们。
“哈哈哈。”
无聊的一下午就在斗嘴中结束了,晚饭时间,所有囚犯三三两两相伴走向餐厅,没有整齐的队伍,倒像是下课去食堂的学生一样悠闲自在。
食堂里人头攒动,三个监区加一块近两千多人,显得很拥挤。
狱警持枪拿电击棒在一旁转来转去,但并不影响大家打打闹闹的肆意状态,显然并不把狱警放在眼里。狱警也习以为常,例行公事一般随意转着。
云画摆脱了其他人独自坐在最后面,一边用餐一边默默观察其他人,试图根据原主记忆找到那些施暴者。
改了性别之后她就没什么存在感了,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隐藏着一个魔鬼,只待时机成熟便可锁人性命。
晚饭之后就是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在几千平的广场上,大家三五成群自由活动。
云画无聊的转来转去,她想到了一个新的游戏,就等着夜幕降临,魔鬼正式出世。
在罪恶之渊不搞点事情就太没意思了。
在此期间,不少男人过来各种暗示加明目张胆调戏,想和云画“交朋友”。什么意思懂得都懂。关在笼子里的人基本都是野兽,早就失去了人性只剩下了兽性。
云画毫不客气的一顿拳打脚踢,在这里要么做“攻”,要么做“受”,没有第三个选择。你不招惹别人,可别人不会放过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抡起拳头打,打服为止。
广场上的场面混乱不堪,有遛鸟的,有聊天的,也有亲亲我我的…大家习以为常,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