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子舒回头,看见姜雯菡跑过来,刚要说些什么,被他连忙制止。
雨子舒轻声对她讲:“他在看信,别扰他。”
姜雯菡:你们,聊过了吗?
雨子舒摇摇头,这个人背对着他们,看样子也就三十大几的样子,写满了神秘。
过了一会,刘岳凉看完信,转过身去,姜雯菡打量着他,长得也算是清秀,眼里似乎有说不尽的往事。
刘岳凉:“你们都醒了,快来坐下,喝点茶水。”
雨子舒作揖还礼,姜雯菡有些不知所措,学着他的样子,动作相当笨拙。
刘岳凉笑了:“在这里不必多礼,既然是景然和子成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刘某人的朋友。”
雨子舒反应过来,景然和子成就是田亦辰和代洛渊,回道:“先生安歇之恩,小人来日定会相报。”
刘岳凉只是笑,不经意间,将注意力对应到了姜雯菡的双剑上。
刘岳凉:姑娘这古剑,可否让刘某观赏一番?
姜雯菡:先生别怪我小气,我这双剑要极强的内力才可驾驭,常人若是碰了,会遭到阴阳之气的反噬,轻则动骨伤筋,重则殃及性命,先生还是不要试的为好。
刘岳凉:阴阳之气,乃人之情欲,物之起始,然心胸宽广,便可享天地磅礴之气,说到底,还是贵在尝试的。
姜雯菡拗不过他,只好将双剑递给他,只见刘岳凉拔出双剑,阴阳之气迸发而出,姜雯菡慌了神,准备为他传输内力,可谁知阴阳之气在刘岳凉的手中只是抖动了几下,然后便悄无声息了。
姜雯菡大吃一惊,连吕逸安都勉强能驾驭的的阴阳之气,在刘岳凉的手中,他居然还能谈笑风生。
姜雯菡不信邪,将手轻搭在他的背上,才发现这个人,他的内力不是一般的强大,完全驯服了阴阳之气。
刘岳凉挥动了几下还给他,并嘱咐道:“姑娘,这阴阳之气你一个人是很难驾驭的,而且如果想完全驾驭它,要付出代价。
姜雯菡更关注的是刘岳凉的内力。
夜晚,姜雯菡和雨子舒住在了静园,雨子舒把唯一的床让给了姜雯菡,姜雯菡对他说:你觉得,刘岳凉这个人怎么样?
雨子舒:有才学,人长的也不错,怎么了?
姜雯菡:他能拿得起我的剑,不觉得奇怪吗?
雨子舒:有什么奇怪的,很正常啊。
姜雯菡:你忘了在江边的时候,我挥剑之后的反应吗?
雨子舒:所以呢?
姜雯菡:他有内力,而且非常强。
雨子舒:有多强?
……
姜雯菡:你是不是很不耐烦啊?
雨子舒:我又不习武,对什么内力啊什么的并不知道,但是,这个倒也是奇怪的点,田亦辰说他只是有大才学,可他何时习的武功,还是说他有所隐瞒。
姜雯菡:对啊,如果他真的只是在隐藏,那日后是敌是友可就说不定了。
雨子舒:这个倒不难,得空我约他出来一下,有些事情我是要了解的,比如,刘家的往事,如果他这样的大才可以入朝为官,那于朝廷也是锦上添花的好事。
姜雯菡将身体侧过来,沿着床边踢了他一下,雨子舒侧身躲了过去,嘲笑道:“女侠,你腿不够长啊。”
姜雯菡:“你怎么来来回回想的都是朝廷,木头!”
雨子舒趟回来,望着烛火,轻轻的说道:当你有了执念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姜雯菡没有回答,雨子舒看向她,小丫头已经睡着了,雨子舒莞尔一笑,起身看着她的脸,帮她捋了捋头发,漂亮的五官越看越养眼,帮她盖好被子,回去睡了。
第二天,雨子舒约了刘岳凉在后花园,两人一见面,雨子舒便问道:“刘兄,小人有事一问。”
刘岳凉:雨兄但问无妨。
雨子舒:世人皆知,顺天十三年,刘兄一家因案被抄,刘府非死即伤,这些年来,世人都传刘兄并没有死,而是隐秘起来,小人今日一见,的确如此。
刘岳凉并没有像雨子舒想的那样,提及痛楚就会勃然大怒,相反,刘岳凉对这些过去的事并不避讳。
“那么,你想问我为什么被抄家吗?”
“并不全是,只是刘兄把当年的整个案件的过程复述一遍。”
刘岳凉有些不解,问道:“你要这个有什么用?”
雨子舒解释道:“刘兄消失的这些年,田亦辰田大人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