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的。你好啊,救护车我叫关押,以后直接的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姐姐都可以。”
“你年纪很大吗?”
“是啊!我都活了有两千多万年了吧。”
“那姐姐可真是长寿啊!”
“现在我大概率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在这儿扯皮了,你的接口还在拼装,如果想要行动,恐怕还得要几个月。”
你的两个朋友被我误伤 了,现在我很有必要带那两个不小心被我误伤了的小家伙去上点儿药,我尾巴上的毒不是那么好受的。
可能在后面的一段时间里,你都见不到大黄蜂和擎天柱他们两个了,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说着他就直接让帕斯克把晴天柱和大黄蜂抬到了各自的房间,大黄蜂应该是第一个醒的。
因为虽然下手很重,但他确确实实是只中了一下,上点药缓一下就好了,他虽然说不了话,但是可以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给他上药的关押。
“好啦!对不起啦,让你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回头我给你弄个帽子和袜子吧。这个东西别人都没有,只有你有哦。”
语气温和,带着一些调戏,但大黄蜂这个单纯的小家伙好像没有听出来,高兴的点了点头就又趴在枕头上不动了。
结果药还没有上完,就传来了大黄蜂轻微的呼噜声,声音很类似猫咪打呼噜的那种声音,但是声线更加的低一点,且频率没有那么频繁,听着也多少有一点点催眠的感觉。
大黄蜂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很快,但是擎天柱这就很头痛了。
他打开了晴天柱的房间,擎天柱这时候也已经醒了,被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无力,用余光瞟到了关押,眼泪立刻就控制不住了,虽然说晴天柱在外面是个很好的领袖。但是归根结底来说,年龄也并没有关押那么大,在熟悉的大姐姐面前,年纪小的孩子总是很容易破防。
就像现在的晴天柱一样,他和这个懒鬼其实交集算不上非常的多,但是每次和他的接触都能确确实实的感受到那藏在罗里吧嗦话语下的温柔。
所以在擎天柱的心里,相比于对关押的敬畏,更多的是对他的依恋,关押的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场,让人感到十足的安全感。
其实这整个团队里面都是一些苦命的孩子,都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没有人保护的日子过的有多心酸,可能也就他们知道吧。
其实关押对于他们来说何尝不算得上是一种救赎呢?虽然脏话连篇,但是每句话里都带有独特的温柔,原本就只是同龄人抱在一起抱团取暖而已,他们没有更强的能力为对方遮风挡雨,只能一起面对。
但是在关押到来之后,他们这群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护着的感觉。
那和战友之间的保护不一样,是一种别样的情绪,填补了他们心底最深处的那一大片的空缺。
自从关押和禁闭来了之后,这里就越来越不像一个基地,更像是他们的一个小家,关押像是整个家的顶梁柱一样,虽然每天都啰里吧嗦的,但句句不提关心,句句都是关心。
禁闭像是家里最调皮的孩子,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你醒了,来,把脸转过来。姐姐给你看看。”
关押温柔的做到了晴天柱的床上,俯下身来,仔细的擦拭着擎天柱受伤的位置,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但擎天柱还是没有崩住,在眼神和关押对视上之后,泪水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不要钱的往下掉,他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到现在都很少哭,这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
“我弄疼你了吗?那我再小心点。”
擎天柱只是耿咽的说不出话,但还是乖乖的配合,脸上的药涂完之后能明显感觉到疼痛缓解了很多。
“嗯,乖”
说完他就摸了摸擎天柱的后脑勺,关押手掌上温暖的热量传递到了晴天柱的后脑,那种感觉又酥又麻,全身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原本高高立在头上的天线也随意地耷拉了下来,擎天柱非常享受此时的光景,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忍着点,这里可能会有点痛。”
随后,关押就把手抽了出来,他小心的掀开擎天柱盖在背上的被子,一片刺目的伤口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上药的动作非常的迅速且并不粗暴,疼痛范围都还在擎天柱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上完了药之后,关押又再一次的坐在了晴天柱的床边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