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封魔剑宗少主出场会是个大人物,结果现在被这背剑的少年一下打趴在地上,狼狈不堪,在背上又跳又踩,还不过瘾,完后单手按住脑袋使其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狂扇耳光。太秋水身子紧贴在已经自然龟裂开的青石板地面上,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刚想喘息又是一巴掌下来,扇得他眼冒金星找不着北!
要知道这可是一位化虚境的大剑修啊!
“说不说!”
“说不说!”
“说不说!”
“你到底说不说!”
神情满是狰狞,少年边打边问。
若问另外一个为什么不来帮忙,则是因为刚才那轻轻一“推”,便将他轰出数十米远,身子猛地撞破围墙出现在别人家的庭院里,半个人卡在墙中昏死过去,口吐鲜血,一副惨像,没有四五个人拉都拉不出来。
“哎,你听说了吗?封魔剑宗的少主被一个外乡来的乞丐剑客给打了!”
“此话当真?谁这么厉害,再说他不是半年前出去修行了吗?”
“当真当真,一回来前脚刚进那狐仙苑就被打了出来,连手指都被掰断了!”
“走!去看看!”
……
消息传得很快,周围围观的平民百姓也越来越多,虽然很惨,看清真真正正是那无恶不作的少主后,个个拍手叫好。
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快在心里!
少年知道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此时太秋水的眼神愈发阴冷,手指断掉他没叫一声,被扇耳光他也忍着,但是在心爱的小娘子狐中仙面前受这种屈辱,一向高傲的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连忙疯狂地运转法力打算拼死一搏!但又被一巴掌给拍散了,趁少年换手期间,抓住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立马恼羞成怒,大吼大叫:“说什么你倒是问啊!打了我这么久就会问我说不说说不说,我说什么!太欺负人了!”
一副受极了委屈的样子。
少年的手停在半空中,摸了摸下巴思索起来。
对啊!
打了这么久自己都忘了。
说什么呢?
转而想到什么,直接扯着他的耳朵将他给提了起来,面色一狠:“说!那种邪祟之物是从何而得,还有没有,有的话全交出来,如有半点虚言,我就将你那方面不行的事情公诸于众!”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顿时忍俊不禁,窃窃私语,甚至有人猜测这少主出乡游玩就是幌子,实则去寻找“神药”了。
“住手!”
浑厚的声音一出,太秋水眼睛一亮,救星来了;少年也眼睛一亮,又来个送的。
只见白垚抱剑站在瓦片上,白衣随风猎猎作响,以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俯视着下方!
“敢站老娘房顶上,不想活了!”红袍妇女撇撇嘴。
就在这时一阵妖风吹来,白垚哎哎了两声,没有站稳脚跟,将防不胜防的他给吹飞下来,一下扑倒在地上,周遭百姓如浪退后,这边少年丢下太秋水任他南北东西尔,打算上去趁乱踩踏几脚。
如此滑稽的一幕就像是戏台上串通好来取笑众人的把戏,引得门前那红袍妇女笑得弯腰,风光正无限却被遮得密密实实,远处石梯子上有个老乞丐急得用木棍杵了两下地,道了声:“麻烦那边的道友微微偏下头!”
幕后传来声音:“公子,就此作罢吧,要是再闹下去,山上该来人了。”
闻言少年道了声无趣,回过身对地上那中年人玩味一笑:“回去给你们老大带话,就说此山是我开,此路……管他谁修的,要是还敢来绑人,不介意让你们看看豐的面貌!”
白垚听闻此言心里大惊,冷汗涔涔。
旋即又有些疑惑,短短的时间内思索了很多。
这人才练气一阶,为何能将太秋水少主和白垚打趴下?
连自己都在他面前吃瘪,虽然是狐中仙出的手,但太秋水好歹是个化虚境的修士,就算狐中仙按在地上给他打都不能伤其分毫。
还有此山是我开,山是他斩的?
绝不可能!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
最让他震惊的还得是那一个字!
踏入宗门时就必须死刻在心里的字!
豐!
有古怪,身上得有法宝,背后得有高人才能做得这些!二者缺一不可,不然凭借一个练气期的落魄剑客,根本不可能!
此地不宜久留。溜之大吉!